不知道是不是他这幅下贱的样子真的又勾起了燕凌满的兴趣,他真的顿住脚步,眼底疑云凝重,问道,真没有不听话?
季馁含着泪眼连忙点头,真的!主人,我再敢不听话您就狠狠地打我好不好。
燕凌满控诉:你从前也是这么保证的。
要是我不听话,您就把我的脸扇烂好不好?季馁急切道,声音几乎谄媚我的逼也给您踩着玩,您想怎么对我都可以的!真的!
燕凌满将信将疑,又把鞋踩上季馁的逼肉,重重碾了几下。
季馁疼也不敢表现,一个劲儿地扒开花穴容纳男人的皮鞋,只有凌乱的呼吸证明他真的很痛。
他不敢再有一点任性,因为他不知道燕凌满愿意给不听话的小狗几次机会。
但这次,男人没踩多久就又移开了脚。
没意思,你以为我愿意玩吗?
两个人离得很近,几乎要贴在一起,因此季馁想要看到主人就必须几乎平仰起头。
少年的脸庞不显青涩但也并不锋利,是一种介于小男孩和男人之间一种独有的青春气息。此时他圆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彷徨和无措,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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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凌满转身上楼,季馁只能跟上,手脚并用的爬上去。
以往他爬上楼去,不管是被踹上去还是鞭子抽上去,燕凌满都走在他的身后。可是这次不一样,燕凌满走的很快,季馁手忙脚乱,拼命地往上爬也追不上。他也不敢站起来,只能逼着自己更快一点。
等他到了三楼,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
但他不敢表现出来惹人厌烦,只好乖巧地跪在地上用头蹭燕凌满的小腿。
很像一只犯了错的小猫,用自己毛茸茸的小脑袋求主人原谅。
燕凌满眉头微蹙,一把扯走了自己的腿。迈开长腿往书房走去,自顾自坐在凳子上好像要开始办公,只是桌子上什么文件都没打开。
季馁急忙追着燕凌满爬进来的时候,燕凌满正在打电话,看起来正在忙。
小狗想要讨好主人,他岔开膝盖,把脆弱的花穴用手扒开,骑在燕凌满的脚上,用自己粉嫩的穴肉给男人擦鞋。
他低着头,神情认真,小心翼翼地讨好着主人。
燕凌满被美人自辱的淫靡场景刺激地血脉偾张,嘴里早就开始胡言乱语。但是季馁太认真了,根本发现不了,更看不见燕凌满唇边似有若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