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严厉的刁难,季馁才像是缓过神来。他低着头,扶着膝盖缓缓地跪了下去,对不起……哥哥。
客厅让每一个来拜访的人都赞叹一句金碧辉煌,瓷砖也光滑透亮。只有季馁这个做错了事的小孩,会跪在冰冷的地面上,等着严厉的哥哥教训他。
季馁恍惚地想,三楼的木质地板好像没这么冷,冷到他想发抖。
但是燕凌满好像无所察觉,声音冰冷:我之前看你那副乖巧的样子,才没给你立规矩,竟然让你胆子变得这么大。
季馁知道今天不会善了,只能颤抖着声音请求:能不能去三楼再……
又是一巴掌打在季馁的脸上,白皙的小脸上是两道对称的掌印,看起来格外凄惨。
到底谁给你的错觉能和我谈条件,我想操你还需要挑地方?
季馁心里的美梦彻底碎掉了,他还以为能像上次一样,去没人的地方得到宠爱的拥抱。
他有点难过的想,原来燕凌满真的一直都把自己当一个可以随意对待的宠物。心情好的时候就抱在怀里摸,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踩在脚下玩。
心里那颗小芽刚刚有破土而出的勇气,就又缩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馁把头低的更低了,他一点儿都不敢忤逆燕凌满,只能祈求用自己的乖巧换来一个从轻发落。
没过多久,他就听到燕凌满的声音:知道自己错在哪吗?
知道的……不应该晚归。
还有呢?燕凌满追问。
不应该找借口。
燕凌满不耐烦,没了?
季馁彻底白了脸色,嗫嚅道,还有……出门应该夹着您给的玩具。
燕凌满要被气笑了,明知故犯?
季馁瑟缩了一下,嗫嚅着开口:对不起……
冰冷的声音还在步步紧逼:你是不是以为什么事都能被你几句对不起摆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
啪——
眼眶里的泪水被毫不留情的巴掌打落,滴在季馁嘴唇上,又酸又苦。
把衣服脱了。
他几乎要哭出声来:能不能上楼在……
啪——又一巴掌落到了他脸上。
燕凌满冷眼看他,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说——他不喜欢忤逆。
季馁连着被扇了好几个巴掌,脸早就开始肿起,和旁边白皙的皮肤格格不入,显得格外凄惨可怜。
他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地位,顺着主人的心意,跪在地上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指尖轻颤,泪滴大颗大颗滴落却换不回主人心软。
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客厅,季馁赤身裸体地跪着。脸上全是主人教训的巴掌印,泪水糊在脸上微痒,他却不敢伸手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