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办法,谁让季馁是只笨狗,那我玩玩怎么了?
于是他假装被打扰,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然后抬脚向季馁花穴狠狠撞了一下。
此刻皮鞋鞋尖就是最锋利的利刃,狠狠地捅到季馁下体,让他痛不堪言,可他却不敢躲闪。偏偏鞋尖又踢到了他花穴里的敏感点,顿时让他爽得一塌糊涂。一如从前被燕凌满调教的每一次一样,痛苦与快感交织,紧紧包裹住他。
花穴不受控制地喷出一大股透明黏腻的液体,从他的私处留下,打湿了燕凌满的皮鞋。
真脏。燕凌满像是对电话另一点的人在说,没事,家养的小狗崽在我脚上撒尿了。
季馁羞得脸通红,却很高兴自己还被主人承认。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心已经长在燕凌满身上了。他会因为自己不能和燕凌满的关系更亲密一点而痛苦,又会因为始终是燕凌满的所有物而庆幸。在不断被驯服的过程中,季馁的底线降低再降低,只求能长久地和燕凌满在一起。
童年经历带给人的烙印会伴随人的一生,就像季馁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自己从小就是一个不被人爱、没人要的小孩。
但燕凌满给了他独一无二的感情,他总是表现出对季馁毫无掩饰的喜爱,即使是对他的肉体,那也是他不是吗?
燕凌满是天选满分玩家,季馁就是被他玩弄甘愿沦陷的可怜虫,自愿溺闭在被爱的假象里。
季馁无师自通地学会取悦他的主人。他挪开了自己的花穴,趴下身子,俯身深处舌头舔舐燕凌满皮鞋上的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皮鞋被鞋油擦的锃亮,季馁每舔一口都能感受到鞋油的苦涩。即使这样,他还是一口接着一口,跪在地上舔男人的鞋,把他自己的淫水全部吃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末了,他仰起头,讨巧地说,主人,对不起,我太骚了,把您的鞋弄脏了,但是我已经舔干净了,请您责罚。
季馁从来都是机灵敏感的小孩,怎么会看不出来燕凌满在假装打电话。
燕凌满也不装,可还是揪着不放:我在打电话,谁让你插嘴的?
季馁只会惯着他:对不起。
那该怎么罚你?
您继续踹我的逼?季馁试探。
燕凌满纠结:可你的逼太骚了,我一踹就流水个不停。
季馁从善如流,那就先把逼打烂,就不敢流水勾引您了。
燕凌满懒洋洋道:还不去把你的板子叼出来,求主人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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