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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川惟问,你是在向我诉苦吗?
诉苦?琴酒冷笑,绝不可能。
栗川惟:……怎么这么像嘴硬的猫啊?
栗川惟迟疑了一下,伸出手拍了拍琴酒的肩。
琴酒按住栗川惟的手,问话的声音很冷,这些天,完全没有想起我对吗?
你希望我想你吗?栗川惟问。
我不在意。琴酒说,我没有放在心上。
栗川惟:那你问我做什么?
琴酒:问问也不行?
行的。栗川惟微微笑了一下,你想问什么都可以,那想不想说也是我的问题。
琴酒不说话了。
他按住栗川惟的脑袋,恶狠狠地亲了上来。
呼吸一阵又一阵。
唇齿间偶尔泄露出栗川惟的呜呜声。
伏特加把车停好,然后下了车。
栗川惟推了推琴酒,他喃喃,不要亲了,伏特加都看见了。
他不会看。琴酒说,而且他已经出去了。
栗川惟微微张了张嘴,还没说话,琴酒又压了下来。
他亲得格外用力,像是栗川惟离开的这些日子他没有亲到都要亲回来。
栗川惟舌尖发麻,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拒绝琴酒了。
他只能顺着琴酒的力道和节奏走。
他的呼吸和喘息都被琴酒掌控,口腔内的每一寸都被照顾周到。
栗川惟脑子也迷迷糊糊的,他想,算了,就这样吧。
就这样……
但是琴酒的手捏上腰窝时,栗川惟还是没忍住颤抖了一下。
他抬起手手去按琴酒的手,声音也微颤,不要。
为什么不要。
琴酒的吻从唇移到锁骨处,他如同一个缺水的旅人,而栗川惟就是他缺的水,他迫不及待地吸取着栗川惟的每一寸肌肤。
栗川惟咬了咬舌尖,伏特加会知道的……而且,这是在车里,在外面,你不是饿了吗?
我饿了。琴酒理直气壮,所以我在吃东西。
栗川惟:……
伏特加不会知道的。琴酒摸出手机,我让他去办点事。
栗川惟:……
外面如果有人怎么办?栗川惟牢牢地按着琴酒的手,他脸上染着绯红之色,泛着雾气的眼睛也有了神采,所以,不行。
琴酒也并不是一定要和栗川惟在这里做,但是青年此刻的模样挠得他心头发痒,忍不住便恶劣地想要欺负青年。
他一下又一下地啄着栗川惟的唇,似笑一般,事实上他的表情依旧冷淡,你看外面,这里不会有人来的。
暴露在外面的圆润肩膀像是冷到一般颤抖了一下,而琴酒的亲吻和呼吸又是灼热的。
栗川惟下意识看了一眼外面,他脑子晕乎乎地想着,什么时候伏特加把车开到这里地方来了?
不做也可以。琴酒声音格外暧昧,我想帮助你。
帮他做什么?
而且,琴酒说帮助什么……只会让人想到他拿着枪抵在别人的脑袋上,冷笑着说去死吧这样的话吧。
你看你……
脆弱的地方。
帮他这个吗?
起来了。
所以,我帮助你啊。
狭窄的后座怎么能蹲下一个一米□□的大男人。
栗川惟被迫换了个坐姿。
温热的、不可思议的、像是能把人融化。
一个看起来冰冷的人,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却又格外的……
栗川惟还记得琴酒曾经说过的话。
这种事情除了能麻痹别人毫无用处,更别说用嘴去触碰那个地方。
肮脏的。
但是,曾经说过这种话的男人此刻却在这样主动地……
这是取悦吗?
栗川惟咬着唇,抓紧了男人的发,不自觉地想要收紧肩膀。
男人的手伸过来,扳开了他的牙齿。
没有能控制住的那点细微的声音、唇肉相触的声音融合在一起。
栗川惟恍惚地看着车顶,手脚无力。
琴酒微微倾身凑过来准备亲栗川惟,这次栗川惟反应更快了。
他倏地一下偏过头抵住琴酒的脸,声音沙哑,不要,脏。
你还嫌脏?琴酒把栗川惟的手按住,我都没嫌脏。
他不管不顾地亲过来。
栗川惟自暴自弃地想,算了。
这个男人都帮他那什么了,只是亲一下而已。
就亲一下而已。
栗川惟想着,在男人的强势下,顺从地接受了亲吻。
他恍惚地想着,明明,他应该拒绝的。
……
伏特加提着食盒回来时,琴酒靠在车身上抽烟,他抬头看了一眼伏特加说,等一会儿。
伏特加没有问为什么,琴酒说等一会儿他便站在一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