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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烟烧尽琴酒问,你觉得,他喜欢我吗?
伏特加声音严肃,大哥和大嫂两情相悦。
琴酒:……大嫂是什么?
伏特加说,格兰菲迪,大哥喜欢他,我叫格兰菲迪不合适。
琴酒沉默了一秒才说,你最好别在他面前这样叫他。
伏特加虽然不明白但是也没有多问只说,我知道了。
琴酒抬头看了一眼满天繁星,他说,秋天来了。
大哥。
你去查一下,他这些天发生了什么事。琴酒说,遇到了什么人……全都查清楚。
伏特加说,是。
gin。
车子里传出来沙哑的声音,你在吗?
栗川惟的脑袋从车窗里探出来,他一双眼还有些微的红,像是一只被欺负到不行的小兔子,被亲到艳红的唇此刻都没有恢复。
虽然琴酒和伏特加都很清楚,这个人不会是什么小兔子。
琴酒灭了烟,弯下腰来,醒了?
突然出现一个脑袋,吓了栗川惟一跳,他差点一拳揍了出去,好歹看清楚了是琴酒才缓了缓。
醒了我们就回家吧。
琴酒说着,开车门上车。
不过……回家?
琴酒琢磨着这两个字,他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说?那明明只是一个住宿用的房子,因为栗川惟的存在它才会变得不一般,但是他也没想过称之为家。
毕竟一个居无定所的杀手,是没有家的。
栗川惟倒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在他看来那个房子琴酒买下了,在住,那就是琴酒的家。
这会儿脑子冷静下来,他摸了一把口袋,才发现手机在医院,琴酒根本没有给他拿来。
不能给诸伏景光报平安了,说不定诸伏景光都急死了。
琴酒如同有皮肤饥渴症一般,一靠近栗川惟便把栗川惟牢牢地困在怀里,他咬着栗川惟的耳朵问,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你也要管吗?栗川惟颇觉得有几分不可置信,gin你想做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不要说这么恶心的话。琴酒不悦,我只是希望你别人在我身边,脑子要想着其他人。
栗川惟:……
他闭上眼喃喃着,和你说话好累,我睡觉了。
不准睡。霸道的杀手捏着他的后颈,你刚醒来,陪我聊天,回去再睡。
栗川惟被迫睁开眼,他问,你要聊什么?
什么都行,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你一个人怎么生活的。
一个人……栗川惟的声音很缓慢,我是游戏主播。
琴酒一愣,他忽然意识到,栗川惟说的是自己的过去。
你知道吗?我有一个很讨厌的父亲和继兄,因此我才搬出来的。栗川惟脑子里空空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说出来了,他们都喜欢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控制欲又强,我就是那个从小到大都被他们掌控的人。
琴酒的眸色暗了暗。
是不是觉得很熟悉?栗川惟低笑一声,没错,我就是和他们学的,恶劣地玩弄他人感情又弃之如敝屣。
那样吗?琴酒说,可惜的是,你没能彻底地甩开我。
栗川惟一哂,他抬眸去看琴酒。
男人神色冷淡,你看我很好哄对不对?只要你对我笑一下,我原本想得怎么惩罚都在这一笑中放弃了。栗川惟低声说,我一直都在恃宠而骄。
不管你怎么样。琴酒说,只要你乖乖留下,不要想着总是跑,我们甚至可以看看究竟谁的控制欲更强。
这种事情也要比吗?
栗川惟默默地想,琴酒好像比他病得严重。
保时捷停留在了熟悉的房屋前面。
琴酒拉着栗川惟下车时停下了。
戴着棒球帽的降谷零站在那里,一双眼落在栗川惟身上。
又在栗川惟唇上停留许久。
他说,惟。
栗川惟愣了一下,到嘴的zero及时换成了,波本。
独来独往的波本因为栗川惟出现在琴酒家楼下……琴酒眉目染上阴鸷之色,他露出阴恻恻的笑容来。
我说波本,你来我家楼下做什么?应该说,你竟然知道这是我家?
曾经小惟住在这里的时候来过一次。降谷零笑了笑,所以猜测你住这里而已,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真的住在这里。
琴酒冷冷问,所以呢?
我来是找小惟的。降谷零对这个黑衣组织的上级说。
虽然目前身为上下级,但是琴酒总是有些怀疑降谷零,因为栗川惟他对降谷零的讨厌也有理由。
不过令琴酒感到惊讶的是,波本竟然会这样毫不设防的来找栗川惟,似乎根本不惧怕琴酒是不是会杀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