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栗川惟从琴酒怀里出来无果后放弃了,他微微抬起脸,那你来找我做什么?想折磨我?
倒是想折磨你。琴酒咬了咬牙,捏紧栗川惟的脸,你这个没良心的混蛋,说走就走,倒真是没有半分留念。
栗川惟声音很轻,你说得对,我确实没有良心。
闭嘴。琴酒不许栗川惟说话,都说了你这张嘴就不适合说话。
栗川惟:……
我对你温柔你不喜欢的话,琴酒冷着一张脸说,那还是对你粗鲁一点好了。
栗川惟差点没笑出声来。
相比起来,gin对我似乎温柔要不少。
知道就好。琴酒皱眉,捏了捏栗川惟的手腕,怎么,那些人虐待你了?放你血了?
栗川惟:……没有。
那你这副模样怎么回事?琴酒更不爽了,你难道为了他们?我可不认为那些男人能让你变成这样。
你应该也不是那种为了感情寻死觅活的人。琴酒的声音变得阴森森的,就算要寻死觅活,那也该是为了我。
栗川惟:……
这算什么?胜负欲吗?
为什么不说话?琴酒逐渐不可置信,你真的……
没有。栗川惟无奈至极,跟他们没有关系。
那是为什么?琴酒问,把自己搞得这样狼狈不堪,这实在非常不格兰菲迪。
栗川惟被这句话逗笑了。
他这一笑,琴酒的心莫名就软了一半,察觉到自己如此不坚定,他强迫自己冷肃起来,绝对不可以让栗川惟发现。
栗川惟笑了两下后才说,我也不知道。
可能是身体出了点问题吧,要不然也不至于变得这样奇怪。
怎么可能不知道。
琴酒盯着栗川惟看了好半天才说,你是不是骗我?
没有。栗川惟矢口否认,我不知道。
琴酒皱眉,他的手指插入栗川惟的发间,你为什么会住院?
栗川惟说,我不知道。
又是不知道。
此刻琴酒笃定栗川惟在骗自己,他眸色晦暗,格兰菲迪,你是不是什么都不告诉我?别人知道的事情,我不知道。
栗川惟沉默下来。
他的侧脸显得安静到有些死寂,方才略显活泼的青年似乎也只是一个幻觉。
琴酒的心头烦躁不安,他一点点收紧了指尖说,抬头。
栗川惟微微抬起头来看着琴酒。
琴酒低下头来,他明明很想狠狠地教训栗川惟一顿,但是看见栗川惟那张脸时,他又只想把人搂进怀里亲吻。
gin。栗川惟叫道。
琴酒哼了一声,最终还是把教训栗川惟的想法压了下来,他说,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不能再跑了知道吗?
栗川惟笑了一下,他垂下眼帘,露出几分困倦,gin,你们会后悔的。
我不会后悔。
风衣把栗川惟也包裹着,琴酒眉宇间依旧带着栗川惟熟悉的冷酷之色,但是莫名的却有着几分另类的温柔。
gin,如果会死呢?
没有人不会死。琴酒嗤笑,你不觉得问我一个杀手这种问题太过奇怪吗?我杀得人少吗?
栗川惟没有再说话了,他也没有挣扎着要离开琴酒的怀抱。
稍微地……靠一靠好了。
就靠一下吧。
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很累啊。
那个悬挂在头顶上的,吸取着这些人好感度的系统……想把这个世界再次变回游戏的系统。
应该怎么做呢?
第38章 第38个前男友
降谷零推开病房的门,神色微顿,他转过头看向诸伏景光,他人呢?
没在房间?诸伏景光心口一跳,他绕过降谷零进入病房,小惟。
难道离开了?降谷零微微皱眉。
不是。诸伏景光否认,不可能,我下楼的时候他睡着了,而且他现在没有跑的理由……我更担心他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那就去问问吧。降谷零说,去问问。
晚来一步的黑羽快斗听见谈话快步跟上来,哥哥不见了?
先去问问医生护士有没有看见小惟。诸伏景光按了按心脏处,他喃喃,我相信小惟不会主动离开的。
……
外面的风景看起来不太像是回去的路。
栗川惟的视线从风衣的缝隙里钻出去,他问,要去哪里?
吃饭。琴酒说,看你这模样也不像是好好吃饭的人。
栗川惟:……
琴酒又说,你吃了吗?
栗川惟:没有。
挺好的。琴酒说,我也没吃,因为为了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