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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头一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人,头一次体验到什么叫被人非礼,他还是个男的,是别人害怕的杀手。
这个人是真的不怕他杀了他吗?
gin。栗川惟抬起头,柔软的唇擦过琴酒的喉结,他说,你好好跟我说话,我就松开你怎么样?
敏感脆弱的地方被人触碰,琴酒心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邪火,心底腾得冒出来一股杀意。
琴酒压下心底澎湃的杀意说,好啊。
不对啊。栗川惟声音轻柔,你肯定不想和我好好说话,那……
那什么?
栗川惟那温热柔软的指腹按着那显得颤动不安的喉结,然后亲了上去。
轻吻舔.舐间,琴酒的呼吸越重,他的手慢慢地抓上栗川惟银白色的发。
身体发生的改变是因为被这个人轻易地触碰,这让琴酒感到不可思议。
gin。栗川惟的膝盖轻轻地往上。
他的声音略微沙哑,声音里带着微妙的笑意,好……
琴酒再次滑动着喉结,冷冷地看着栗川惟,想看他能说出什么话来。
栗川惟补下后面两个字,大。
还有,嗯……
琴酒脸上的肌肉都不曾动一下,只沉沉道,是吗?你想体验一下吗?
可以啊。
栗川惟一只手如同蜿蜒的蛇,缠绕上琴酒的脖子。
而风衣遮挡之下,另一只手慢慢的下移,他说,你准备怎么做呢?gin
琴酒呼吸又重了些,他头脑清醒地想,他一定会杀了这个叫格兰菲迪的人。
栗川惟似乎对他的心思一无所知,他微微踮了踮脚尖声音暧昧不清,现在就去也是可以的哦。
琴酒手微动,还没抓到栗川惟,对方似乎早有所料如同泥鳅一般滑了出去,绕到琴酒身后。
我就知道。青年的声音柔柔弱弱的,那具身体从后背覆盖上来,gin,我可是专门为你来的,你这样对我,让我很难过。
难过?
琴酒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狼狈,被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青年撩拨下……他才是应该难过得人才对吧。
所以怎么办呢?栗川惟轻声说,gin,你不杀我,我就跟你回去好不好?
谁要这种人跟在身边?
琴酒不着痕迹地呼吸了一口气说,行,如果你能在我身边活着,就留在我身边。
栗川惟眉梢一挑,心满意足地松手了。
他又瞥了一眼琴酒某处,含笑问,需要我帮忙吗?
刚才那点隐隐约约的狼狈像是消失不见,琴酒恢复了冷酷老大哥的模样,他说,这种地方,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如果有人帮我我当然不会拒绝。
我介不介意什么的……栗川惟感到好笑,又不是我露天遛鸟。
琴酒:……
鬼使神差地,他看了一眼栗川惟那里,安安静静的,这一场古怪的交锋,竟然只有他一个人露出了这样的狼狈之色。
琴酒眯了眯眼想,他不会那么快杀了这个人,等到这个人也露出狼狈模样的时候……
那只手握住了。
琴酒低头,栗川惟巧笑,要不然,还是找个酒店比较好吧?gin。
可是gin。栗川惟的声音依旧在耳侧,第一次见面就起来,未免有些失礼了。
……
看起来,后面的琴酒似乎再也没有如同第一次一样被栗川惟拿捏。
似乎,但是琴酒这三年无数次想起来才骤然发现,他其实也从来没有将栗川惟拿捏过,他从来没有把这个人看透过。
这个人总是露出那样漫不经心的笑容来,似乎总是在撩拨着他,似乎对他情根深种,可是他说他要离开组织的时候也是那样的轻易。
就像他来时那样,轻易地说,我们分手吧gin,我要走了。
是格兰菲迪,似乎给他套上了绳子,让他跟着格兰菲迪的节奏和情绪走着。
留下他三年都在琢磨这个人,都在为这个人牵动着情绪。
格兰菲迪。
这个人甚至还有另一个名字,他从来都不知道的名字,如果不是枪弹击中他时波本叫出来,也许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
格兰菲迪根本就不是这个人的名字,这个人和波本甚至有着某种过去。
这个人抹掉过去接近他,玩弄他,又离开他。
似乎都是在看他的笑话。
他竟然会因此无法自拔。
可笑。
现在这个人似乎还想继续欺骗他。
但是没关系,琴酒心平气和,他会把这个人关起来,成为他的笼中之物,这样,无论这个人在想什么,都不可能实现了。
栗川惟对琴酒的想法一无所知。
但是他也能猜到几分。
被栗川惟轻易就撩起情与欲的琴酒低头,咬住栗川惟的耳垂,既然要我保护你,除了代价之外,也该留个标记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