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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在耳垂升腾而起。
栗川惟微微蹙眉,gin。
琴酒没有答话,等到血迹渗出来,他才将那血迹舔干净,他问,疼吗?
栗川惟摸不清这个人在想什么,虽然耳朵刺痛,他也没有丝毫反抗,做足了莬丝花的模样。
疼。他像是在撒娇一般,你为什么咬我?好疼的。
疼就对了。琴酒又将那血珠舔尽,是标记啊。
栗川惟:……神经病啊?
放心吧。琴酒说,只疼这一次,我会保护好你的。
这句话放在这种情况下显得格外古怪和讽刺,栗川惟虽然察觉到不妙但是此刻也没有什么办法,他只是露出一个柔弱的笑容,依附在琴酒的怀里。
我还替你准备了一件礼物。琴酒咧了咧嘴,你肯定会很喜欢的。
不管怎么样,至少琴酒没有杀他,这就好。
琴酒圈住栗川惟的手腕,将栗川惟进门就觉得古怪的那张厚重的帘子掀开。
一只金色的笼子暴露在栗川惟的眼前。
金色的冰凉的笼子,里面住一个人很显然不是问题。
金色的锁链挂在笼子上,轻轻触碰一下就会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极为好听。
琴酒的声音在栗川惟头顶响起,我为你准备的礼物,你会喜欢的对吗?
他嘴角露出一丝不带任何冷酷或者嘲弄的笑容,像是发自内心地感到高兴。
他叫着,格兰菲迪,或者……栗川惟。
第23章 第23个前男友
礼物,喜欢吗?他问。
栗川惟看见那个金笼子的时候竟然丝毫没有震惊,甚至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笼子里甚至还贴心地铺了地毯,看起来极为柔软好踩,很舒服的样子……如果忽略掉那个笼子。
栗川惟手指轻微地蜷缩了一下,神色镇定地转过头去看琴酒。
你告诉我,格兰菲迪就是你的名字。琴酒的手从身后绕过来,捏住了栗川惟的下巴,他强迫栗川惟看着那个笼子,你说你是为了我而来的。
栗川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个名字会隐瞒多久,同时他也感到很惊讶,琴酒居然真的相信他叫格兰菲迪,从来没有去求证过。
当然,那个时候他也抹去了属于自己的消息,就算查不到也是正常的,但是琴酒似乎并没有去查过。
那个时候栗川惟与他可以说二十四个小时里二十个小时都是在一起的。
你说的,在这个组织你没有朋友,你只有我,你想和我一直在一起。琴酒说着这些话的时候都觉得可笑,他那个时候是怎么会相信的?相信这样幼稚的话。
你说我没有家,这个房子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家。
琴酒这个人居无定所,是栗川惟在这里租了房之后,他才在栗川惟的邀请下总是来到这个地方。
在那之前,栗川惟甚至不知道这个人每天住哪里,说不定就是住在他那驾保时捷里也说不定。
你还说,你喜欢我。琴酒叹息,可怜的格兰菲迪,你看看这个我为你打造的笼子,你还喜欢我吗?
栗川惟睫毛颤抖了一下,但是琴酒似乎并没有要他回答的意思。
他或许对纸片人们都倾注了一些感情,但是那些感情绝对不是多深的爱意,否则他怎么能轻易地离开呢?
从一开始他的本质就是寻找别人爱他而已,让他付出爱意……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连自己都不怎么爱的人来说绝不可能。
琴酒喃喃,我也不爱你,但是你那样骗我,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中,我很生气。
你和波本是旧识,曾经的恋人,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是在想以前与他一起度过的时光还是在想,我怎么这么好骗?
琴酒似乎是在为自己轻易被骗到了生气。
但是栗川惟一直没有说话,琴酒又要强迫栗川惟说话,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栗川惟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好有钱啊,这不是真的金子吧?
琴酒:……
别的想法呢?琴酒问。
栗川惟看着琴酒,他的表情很可怜,你既然这么讨厌我,现在是想把我关起来吗?
不好吗?你不是需要保护吗?没有人会知道你在哪里,也没人会想来杀你。琴酒冷淡道。
你把我关在这里,只留我一个人吗?栗川惟问。
你可以乖乖地待在笼子里,等我想起来了就来看你一眼,你放心,不会让你死在这里的。
说完这句话的琴酒低下头,他咬上栗川惟的脖子,用的力颇大,似乎想要吸栗川惟的血一般。
栗川惟抬了抬手放在琴酒的脑袋上,他想把这个人的脑袋推开,他心平气和道,我可以和你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