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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轻易地从那柔软的唇瓣里陷入进去,在栗川惟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的目光中,手指拨弄着湿.润的舌尖。
栗川惟伸出舌头抵了抵,又偏了偏头还能说话,gin……
琴酒仿佛没有听见栗川惟的声音一样,一个手指头他似乎并不满足,所以他缓慢地在增加着。
他动作漫不经心地,那双如同狼一样的目光却咬着栗川惟,从栗川惟精致的眉眼到被他的手指撑得鼓鼓的脸颊。
格兰菲迪。琴酒低头靠近栗川惟的耳边,他说,这是报酬。
栗川惟睁大眼,伸出双手抓住琴酒的手想要推开琴酒,琴酒却只是嗤笑一声,纹丝不动,他搅弄的力道重了些。
他不紧不慢地说,让我保护你是要付出代价的,要不然你以为我是做慈善的吗?格兰菲迪。
唔……栗川惟推开琴酒的手,抿了抿嘴,你……
你什么?琴酒淡定地看着栗川惟的动作。
栗川惟伸出手指擦干净嘴角的水渍,然后动了动被手指头折腾得发麻酸软的舌头。
gin。栗川惟又叫了一声。
男人抬起那三根手指头给栗川惟看,看见了吗?
栗川惟沉默,什么东西……要他看他的口水做什么?琴酒终于被黑衣组织折磨疯了吗?难怪变化这么大啊?
格兰菲迪。琴酒说,你知道和我做交易的代价吗?
栗川惟当然知道。
他揉了揉酸软的脸颊点头。
你知道我知道你没死的这些天在想什么吗?琴酒的手握上了栗川惟的腰肢。
握枪的手带着老茧,粗糙又带着热度,栗川惟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腰对他来说,的确很敏感。
我在想,抓到你之后,怎么样才能让你为你玩弄我的所作所为后悔。
琴酒每说一个字,手就会往上一分,直到宽大的衣衫被撩到了腰间,劲瘦雪白的腰暴露在琴酒面前。
栗川惟勾了勾嘴角,怎么让我后悔?如果你想出的办法就是这样对我的话……
栗川惟适时的停下来了,琴酒追问,就怎么样?
栗川惟伸出手抓住了琴酒的风衣衣领,然后慢慢往上滑,直到手指停留在那滑动的喉结处。
琴酒的眼眸晦涩不明,他盯着栗川惟,声音略微沙哑,你要做什么?
栗川惟的手指仅仅只是碰到了他的喉结而已,甚至没有丝毫别的动作,他就已经有了某种反应。
琴酒再一次坚信自己的确对格兰菲迪的身体没有什么抵抗力,他握住了那只瘦弱的手腕。
栗川惟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完美无缺的笑容来,他轻轻地挠了挠琴酒仿佛是在不安地滑动的喉结,微微靠近了些,我说gin,毫无长进啊。
gin的神色彻底的沉了下来。
他知道栗川惟在说什么。
无论从哪方面看,栗川惟都是那个屈于下风的人,但是第一次被栗川惟有意无意地撩拨时略显狼狈的自己,琴酒也不是没有梦到过。
算起来,那是琴酒和栗川惟的初见。
……
对攻略对象不能使用增加好感之类的卡片,但是对于其他人可以,更何况这类卡片来之不易,栗川惟玩了这么久也只得到了一张。
他选择了使用在黑衣组织的大boss身上。
所以栗川惟在一个废弃的仓库前,见到了琴酒。
琴酒的枪好似还冒着烟,看过来的目光冷酷无情,好像栗川惟是个死人一样。
栗川惟挽了挽半长的发,靠近了琴酒,露出个莫名的笑容来,初次见面,我叫格兰菲迪。
格兰菲迪?琴酒意味不明道,什么时候组织有了新的代号我不知道。
既是代号也是我的名字。栗川惟微微抬了抬下巴,我就叫格兰菲迪。
琴酒嘴角泄露出一丝冷笑,他那还冒着烟的枪猛地抵在了栗川惟的太阳穴上,表情阴鸷,我不想记住将死之人的名字。
不要这么粗鲁嘛~栗川惟眨了眨眼,手指轻轻地推了推那枪支,我可是专门在这里等你的,逢那位大人的命令,你应该已经收到了消息才对。
琴酒漠然地看着栗川惟,他确实收到了消息,要让这个人跟在他的身边。
这个东西很危险,如果一不小心走火了怎么办?
栗川惟缓慢地推开,然后忽地一下握住了琴酒的手,在琴酒难得的愣神之际扑进琴酒怀里。
他的声音怯生生的,似乎可怜极了,你这样,我很害怕的。
松手。被抱住的琴酒额头青筋暴起,握着枪的手紧了又紧,他伸手去推栗川惟的肩,你想死吗?
你想杀了我吗?栗川惟搂得更紧了,他比琴酒矮,这会儿头顶蹭着琴酒的脖子,声音含着委屈,我专门来找你的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