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最近永新也真是不太平,好不容易魏无忧死了,又来了个女飞贼。哎,不说这些了,待会儿你记得来我房里重新挑挑绸缎。……好的。等谢夫人的背影远去了,孙满满问站在身边的谢凉:阿凉,你说那绸缎和纱帐是谁偷的?这些东西,就算段小三都不会偷吧,怎么可能是红曲。谢凉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哼。孙满满叉着腰,冷冷地哼了一声,肯定是被小狗叼走的。谢凉:……晚饭后,孙满满按照谢夫人说的,去她房里重新选了匹绸缎。谢夫人拉着又聊了好久,直到天色黑下来才放她走。回到住的院子里,孙满满发现谢凉和空智已经在院子里架起了一个烤架。阿凉,要开始烤rou了吗?她兴冲冲地跑过去,四处看了看,rou呢?谢凉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满满一天就想着吃rou。孙满满两手捂着自己的额头,撇着嘴角看他,茴香从院子外走进来,手里还提着一只鸭子:大少爷,鸭子已经处理好了,可以直接放在火上烤了。孙满满眼睛一亮,抬着眸子看谢凉:今天吃烤鸭吗?嗯,之前有老乡送了几只鸭子,说是自家养的,非常肥美。孙满满明亮的眸子转了转:哦,就是那个要介绍女儿给你认识的老乡哦?谢凉笑着道:他家女儿我没见过,但是他们家养的鸭子确实不错,满满要吃吗?……要。孙满满特别没有骨气,对了,欢天给我的辣椒粉用光了。空智一听她这个话,眉头便一抖:不是吧,吃烤鸭你也要放辣椒粉?不行吗?你一个和尚都能吃烤鸭,我还不能放辣椒粉?空智:……算了,惹不起惹不起。谢凉道:厨房帮我们调制了酱汁,满满要是想要辣椒粉,我再吩咐厨房拿一些过来,反正我家什么不多,就香料多。茴香收到他的眼神,又去厨房吩咐准备辣椒粉。谢凉把鸭子在烤架上穿好,空智正好把火升起来,孙满满兴奋地坐在一边,眼巴巴地望着烤鸭:这个时候要是有一坛酒,就完美了。呵,早知道你想喝酒,我哥都准备好了。空智说着就从树后面提起一坛酒,朝孙满满扔了过去。谢凉的眉峰一敛,将酒坛接了下来。他回头看着空智,神情有些不满:你做什么?万一砸到满满怎么办?空智扯了下嘴角,道:孙门主武功盖世,难道连我这一坛酒都接不住?谢凉抿了抿唇,没与他多解释什么,空智倒是在心里把他翻来覆去地骂了一遍。谢凉把酒坛打开,顿时酒香四溢。将酒斟在面前的三个大碗里,他递了一碗给孙满满:这酒烈,少喝点。哦!虽然嘴上这么应着,但孙满满喝起酒来,是不知道什么叫少喝点的。她仰着头就灌了一大口下去,然后对谢凉竖起了大拇指:果然是好酒!谢凉见她喜欢,嘴角也微微上翘:不仅酒好,这酒的名字也很好听。哦?这酒叫什么?美人笑,就适合满满这样的美人喝。空智在一边嘀咕,难道长得丑的人还不能喝这酒了吗?他撇了下嘴角,也仰起头喝了一大口,然后噗——的一声吐了出来:这酒也太烈了吧,你是怎么喝下去的!哈哈哈哈哈哈空智大师你不行啊!孙满满看着他将酒吐出来,又好笑又觉得浪费,真正的男人,就要喝最烈的酒,骑最野的马,学最难的武功,爱最冷的美人!空智:……你怕不是已经喝醉了吧!但是被人说不行,就算他是个和尚也不能忍。刚才因为他没什么心理准备,喝得又比较猛,所以才将酒吐了出来,这次他有了准备,细细地品了一口,才将碗里的酒都喝了下去:确实是好酒,只不过这么烈的酒,就算酒量如阿满姑娘,估计明天也起不来了。孙满满道:没关系,我还有喜地给的解酒药。孙满满从小就爱喝酒,喝起酒来又没有数,喜地就是见她宿醉后难受,特地为她研制了这解酒的药。以往在光明门,还有他们几个能稍稍管住她,现在她下了山,没人管她,她还不喝得天昏地暗?喜地自知劝不住她,只能给她多准备一些解酒药。谢凉道:酒喝多了确实伤身,还是适量为好。空智觉着好笑,这酒就是他准备的,他一边怕孙满满没有酒喝,一边又怕她喝多了伤身。啊,烦人的爱情!第41章事实证明,就算有喜地的解酒药,喝这么烈的酒,第二天还是会起来晚的。孙满满睁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急急忙忙地穿衣洗漱,跑去敲谢凉的门:阿凉阿凉!你起来了吗?谢凉的门是虚掩着的,她这么一敲,便把门给敲开了。谢凉坐在桌前,正在打磨簪子,孙满满走进去,着急地对他道:阿凉,你怎么还有心思做簪子呀,不是说今天要去鹤鸣山吗?谢凉不紧不慢地朝她笑了笑,道:无妨,晚个一两天也没事,难得昨晚喝得那么畅快。昨晚三个人在院子里一直喝到深夜,将一整只烤鸭吃得干干净净,那坛谢凉找来的美人笑,也被他们三人喝得一滴不剩。酒喝足了,rou吃饱了,迎接他们的就是……宿醉。今天不仅孙满满起来晚了,就连风雨无阻去和姑娘们谈心的空智大师,也起来晚了。孙满满听谢凉这么说,便也不着急了,她低头瞧了两眼谢凉手里的发簪,比起昨天来又精细了不少:是不是快要做好了呀?嗯,我们离开永新的时候应该能做好。孙满满看着他笑两声:到时要阿凉亲手帮我戴上。谢凉也微微勾唇,刚想说什么,茴香就过来通报:大少爷,门外来了两个鹤鸣派的弟子,说是要找你和孙门主。谢凉的眸子轻轻一动,抬头看着孙满满道:这下好了,我们连鹤鸣山都不用上了。孙满满也大概猜到了来人,赞同地点了点头:所以说有时候偷偷懒还是很好的,因为说不定你一偷懒,事情自己就解决了。谢凉笑了两声,放下手里的木簪,起身道:走吧,别让他们等太久。嗯。她和谢凉一道去了前厅,鹤鸣派的弟子正坐在那里喝茶。见他们过来,两人都站了起来,朝他们拱了拱手:谢大侠,孙门主。孙满满好奇地打量着他们,左边那个看起来就一板一眼的人,应该就是鹤鸣派的大师兄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