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乌蔓一两个小时就缓过劲了,此时看着周围的环境有点打怵,她望着车外一根忽闪忽暗的路灯说道,这儿能行吗?
我和你住一屋。他说。
两人就能抵事了吗?
至少比一个人强吧。
有点道理。
然而最后祁盏拗不过裴乌蔓,开了一间双床房。
拿到房卡,他吸了吸鼻子,以前都是大床,怎么今天和我生分上了?似是很委屈的说道。
不一样,今天又不是来约炮的,裴乌蔓瞪了他一眼,老实休息。
不做爱就不能睡一起吗?祁盏开始犯赖,身子也不由自主往她跟前贴。
咱俩一张床上睡素觉?裴乌蔓勾着眼睛看他,您觉得可能吗?说罢点着食指把他推到了一边。
好嘛好嘛……祁盏举起手来似是妥协,别推我呀。
推开房门,两个人都是一惊。
房间的墙壁涂着桃红色涂料,上面还挂着金框喷绘的花卉照片,窗帘却又采用了另一种过分鲜艳的黄,直接拖到地上。
床头背板是玻璃的样子,上面画了好几朵盛开的牡丹,一旁还有毛笔书法的题字。
裴乌蔓伸手摸了摸开关,发现照明主要来自于两盏灯罩老旧壁灯,微黄色调缺乏足够的亮度,借着窗外的亮度才勉强能看清房卡上的字。
额…天哪,,裴乌蔓立在门口,忍不住感叹了一下。
咳咳…地是祁盏选的,现在搞的他浑身不自在。
进去吧,我也是第一次住这种。他揽着裴乌蔓走了进去。
好在床上用品看起来还算整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