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漠苍一溜烟跑到靳月边上坐着。
明珠裹了裹后槽牙,算你小子命大,把我比作狗……呵!呵!
什么事?漠苍忙问,这么着急,难道是找到了我要找的人?云中客在哪?人呢人呢?哎呦,不要卖关子!
瞧着他那急性子的模样,靳月伸手指了指边上的靳丰年。
我知道这是你爹,也知道你爹是个大夫,可能会认识这一行不少人,四处一打听,估计就能有消息!漠苍其实没抱多大希望,伸手去抓桌案上的花生。
靳月皱眉,我表示得还不够明显?
漠苍眨着眼,什么意思?
咳咳咳!靳丰年轻咳两声,在下,云中客是也!
漠苍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哎,别闹了,你们父女两个要套我话就直说,我来京都城这么久,承蒙五少夫人关照,好吃好喝的待着,所以没拿你们当外人。
靳月瞧着靳丰年,靳丰年望着靳月。
父女两个很是发愁啊,就漠苍这般脑子,是怎么活着离开南玥,活着走到京都城的?
笑了半晌,漠苍愣了愣,默默放下了手里的花生,瞧着面面相觑的靳家父女,你们……认真的?
靳月、靳丰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在开玩笑?
漠苍:……
我的乖乖!
面色铁青的站起身来,漠苍喉间发涩,上下仔细的打量着靳丰年,你……真的是云中客?
爱信不信,不信拉倒!靳丰年有些气恼,挑破了窗户纸竟还不信,真是气煞人也!
谁知下一刻……
爹!
靳大夫?
靳大夫!
几声惊呼,明珠当即摁住了漠苍,靳月和霜枝慌忙搀起莫名其妙挨了一拳的靳丰年。
口中满是咸腥味,靳丰年啐一口口水,满是殷红的血丝,你脑子有病?
漠苍,你发什么神经?靳月亦盛怒难耐,爹,你快坐着,怎么样?
靳丰年捂着生疼的面颊,漠苍这一拳不轻,打得他牙都松了,满嘴都是血。
生生咽下口中腥味,靳丰年深吸一口气,今日不说清楚,我就扒了你小子这身皮,把你做成灯笼挂街上!
明珠用力的将漠苍摁在桌上,浑然动弹不得。
我……我娘交代过,见到、见到云中客,一定要替她打一拳!漠苍也委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