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没事吗?安康生有些焦灼,伸出几根手指在靳月跟前晃动,头晕不晕?眼前能看清楚东西吗?那个,我这是几根手指?
我说了,我没事!靳月翻个白眼。
大概是她的脑壳够硬,就是有点疼,其他的……什么感觉都没有。
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呢?明珠犹豫,武功不弱,但是非要装作流氓痞子的样子,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确定武功不弱?靳月摸着后脑勺,龇牙咧嘴的问。
明珠点头,很是肯定的回答,是!
不是来打砸的,是来打人的!那边药柜压根没动,若是砸药铺应该先砸药柜。靳月说。
我也看出来了,他们缠着明珠的时候,脚下很稳很有方寸,像是转了什么方阵似的。安康生没看懂。
若是罗捕头在,他见多识广,应该能看出点名堂来。
伤脑筋……
靳月咬着下唇,难道是来试探我的?
众人齐刷刷的扭头看她。
殊不知,这的确是一场试探。
巷子里……
幽暗无光处,停着一辆简易的青布马车。
主子,咱们一人重伤,怕是快不行了!
卸了一条腿,流了那么多血,自然是不行了。
车内的人没有开口,似乎是没听到想听的答案,所以保持缄默。
她的确不会功夫,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外头的人呼吸微促,口吻依旧恭敬至极,倒是她身边的那个女子,武功高强,下手狠辣无比,拔剑砍掉了咱们的人……一条腿!
不会功夫……车上的人音色低沉。
但显然,这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是!外头的人斩钉截铁的回答。
罢了!
音落,马车扬长而去。
不会武功,这事就不好办了!
从始至终,车内的人都没有问过一句,伤者如何?!
……
靳月好说歹说,大家才同意,把脑门上的绷带给拆下来了,这要是顶着绷带回去,依着狐狸那性子,还不得将她活生生冻死?!还没到冬天,她暂时不想体会,冻得瑟瑟发抖的感觉。
赶紧的!靳月感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