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寨主到女皇: 分卷阅读183来,我们再打回去。
文蜀满脸怅惘期待,舔着嘴唇无限期待:我何年何月,才能说出这样豪气干云的话。
葛谨风提起笔来,斜眼看她:这样好吗?虽然豪情,但到如今只得颠沛流离。
文蜀有点纠结,按照江湖道的说法,自然是值得的!
江湖豪情,侠胆柔肠,要的就是痛快一时半刻。
但她是那种跑得快又多做打算的人,有点难说了。低头瞧着自己的两只手: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修炼好神功。时间紧迫。
葛谨风一边批改刚刚提拔的文人学士们写的《讨蒋逆伪王檄》,这里要华美的骈文还要骂的狠,句句刺骨,人不仅得占据名分大义,还得骂的对方方寸大乱。好文章才能流传天下,骂的狠才彰显立场,现在客气婉转半个字,都显得底气不足。你不要急。我还记得小时候,爹爹教我神功时说的一些心法。
好风郎~你还记得多少?
葛谨风矜持的答道:十之八九。当年爹爹把我抱在膝上,一句句慢慢教导。可惜我没有天赋。
文蜀快活的拍大腿:厉害!你过来,坐在我腿上,好好回忆,争取把剩下那些也想起来。
葛谨风确实想和她亲昵一些,交颈缠绵,但天王的车驾就停在前面,已经微微变色发胀。批改完了,现在要等各地回信。舅舅自然帮我,还需要等其他人表态。还有商奇总,卫万疆两个人的音讯,急不得。我们下去走走,吹吹夜风。
夜风凉爽,安营扎寨中夫妻二人挽手散步,远看一个高大健壮,一个修长挺拔,还挺般配。
披枷带锁拴成一串押解来的钦犯和家眷们被安排在下风口,厕所旁边过夜,一路上艰难步行,又有蚊虫叮咬、吃的是粗劣的食物,苦不堪言,哭声哀切。
文蜀叹了口气,问牢头:这群犯人,夜夜哭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