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热搜又是她: 分卷阅读152黎,甚至整个欧洲,什么样的女孩没有?
顾墨白睁开了眼睛:不一样。
弗莱:哪里不一样了?
顾墨白静默了一会儿,说:月亮只有一个。
一个且不可替代。
*
与此同时,万里之外的梁夕,忽然收了手机,翻箱倒柜地找到护照和签证。
凌晨四点,她关上门,开车去了机场。
时间太早,机场大厅里上的工作人员都很少,空旷且寂寥。
梁夕到窗口买机票,身份证递进去,麻烦给我定一张最早去伦敦的票。
售票员看了眼身份证,又在她脸上扫视了一眼,夜班的困顿散了大半。
她眼睛没有花吧,活生生的梁夕在找她买票?
录制信息的时候,她又探了脑袋往外看过几眼。
确定无疑,就是梁夕。
清早去伦敦?
有急事?
上微博逛了一圈后,她了然了,梁夕这是为了给男朋友比赛加油。
*
十几个小时后,飞机停靠在希思罗机场。
此时的伦敦,刚刚过了早上八点。
太阳出来了,但大雾弥漫,金光被挡住了,天光有些昏暗。
梁夕拦了出租车。
大腹便便的司机探出半个脑袋来,操着浓重的伦敦腔问:去哪里?
梁夕扶着门把手,思考了半天,不知道该报什么地址。
这个时间点,顾墨白显然不可能在温布尔登,他在哪儿,她也不知道。
她礼貌地把车门合上,笑了下,抱歉,暂时走不了。
远处的飞机一架接着一架落地了,近地面的浓雾散去了一些,但光线依旧昏暗。
梁夕点了支烟,靠在墙边,吸过几口后,垂眉拨了顾墨白的电话。
那边接得很快——
她没有绕弯,开门见山:顾墨白,我在伦敦了,有些问题想当面问你。
好,我来接你。他的声音有些朦胧的低沉的哑意。
梁夕吐了口烟:刚醒?
顾墨白: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