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他回头望着凌昌。
只瞧着凌昌有些愣神,眉头紧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想什么呢?罗盛问,我同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
凌昌愣了愣,嗯?你说什么?
你不会是被他们伤着脑袋了吧?罗盛忙问,难不成与百里长安一般,磕着头了?
凌昌白了他一眼,我只是觉得,你有句话说对了。
什么话?罗盛不解。
自己方才说了那么多话,还真是不记得是哪一句。
你说,他火气大。凌昌拢了拢衣襟,幽幽叹了口气。
罗盛是个大学士,可他不是大夫,那一句火气大也就是随口一说,哪儿能当真呢?不过,这小子的确是毛躁得很!
那又如何?罗盛不解。
凌昌没说话。
哎呦你个闷葫芦,你倒是说啊!罗盛有些着急,你我现在是过命的交情,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凌昌转头,低低的开了口,我瞧着他颧骨青赤,恐有外伤在身。
外伤?罗盛一怔,不过,习武之人,有点外伤也是正常的。
凌昌点点头,瞧着他那行走的姿态,似乎无碍于行,想来也没什么大碍,应该伤势不重,如此这般我也不便多说,所以方才闭口不谈。
嗯。罗盛点点头,意味深长的摸了摸下巴,有伤在身……
凌昌转头看他,怎么,有想法?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怪怪的感觉,但说不上来什么缘故。罗盛摇摇头,算了,反正要回去了,无谓多惹麻烦。
凌昌颔首,是!
外头的雨,倒是越下越大了。
偌大的雨点落在屋瓦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吵得百里长安睡得万分不安稳。
恍惚间,她好似又回到了那个林间小屋,那个叫陈戊的男子端着药,笑靥瘆人的坐在床边,温柔至极的唤她一声,无衣,吾妻!
羽睫骤然扬起,百里长安幡然坐起,涔涔冷汗沿着苍白的面颊,止不住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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