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亦河气得踹他,脚跟一错,直接挂上面了,孟骄还抓着他的脚踝,覆上去,笑着亲他,说:实话还不让说了。
庄亦河躲了躲,说:谁让你吃的,吃了不准亲我。
你刚才不也吃了。就准你吃,不准我吃?怎么这么霸道。
孟骄抓着他的脸扭过来,碾着他的唇亲,舌头伸进去和他搅弄,把口腔里的味道全部传递给他,庄亦河生气地拍他,但还是被摁着亲,亲得气喘吁吁。
怎么样,吃到自己的味道了吗。
没感觉我的味道,只觉得你很甜。庄亦河学他刚才的话。
孟骄弯起眼睛,亲他的嘴角,说:下一句呢。
什么下一句。庄亦河装傻。
你不说,那我说。
你不准说。庄亦河用嘴唇堵住他的嘴唇。
我好喜欢你呀。我的遥遥宝贝。孟骄模糊道。
恬不知耻,礼崩乐坏。庄亦河羞赧,推他的脸,又不给他亲了。
礼崩乐坏算什么,我还白日宣口。
庄亦河乐,说:这你也知道。
正在做的事,能不知道吗。孟骄用力怼了一下,嗯?
庄亦河挑他的下巴,凑近他耳边,舔了舔他的耳朵,呼着热气说:人家初次,你要温柔一点哦。
孟骄喉咙里滚出愉悦的笑,沉沉的笑声钻进庄亦河的耳朵里,庄亦河红着脸,用力咬了咬他的耳朵。
又听见孟骄含笑的声音说:人家第一次,你不要太紧,记得张。
庄亦河:……握草,比骚比输了。
五星级酒店自然有准备好该准备的,力求让每一个顾客都宾至如归。
两人亲了大半天,早就赤诚相见,抱着又亲又滚了好几圈,才想起去找酒店该准备的东西。
孟骄直挺挺地找了好一会儿,没找到,转头就看见庄亦河贼兮兮地看着他,视线还总在他的前端转。
你是不是知道在哪?孟骄逼近他。
我知道。我不告诉你。庄亦河挑着眼尾,流转着含春风情。
欺负我是吧,孟骄抓住他,把他压住,嗯?是不是欺负我。
庄亦河笑,就是欺负你。
你怎么这么坏,你怎么这么坏。孟骄狠狠地亲他,抱着他,抓着它。
孟骄好气又好笑,磨着牙,又咬又啃,直把人弄得满面潮红。
我错了,我错了……庄亦河被抵着命门,不得不举手投降,讨好地亲了男人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