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红的是嘴唇,又红又肿,唇角也挂着白,还有晶亮的津液,他盯着孟骄,慢吞吞地把唇角的舔了。
张了张嘴,示意自己弄干净了,又咽了咽喉咙。
孟骄喉结明显滑动了一下,他走过去,擦着他的脸,满脸虚伪的心疼,满脸真诚的渴/欲。
喜欢吗?庄亦河哑声问。
庄亦河感觉嗓子有点黏,估计是刚才吞进的东西干的,他清了清嗓子,笑着说:以后都这样帮你做黑暗脱敏训练好不好。
遥遥……孟骄不知道是什么心情,跪坐下来看着他,只能讷讷地喊他的名字。
真诚的兽/欲被更真诚的心疼代替。
哥,不生我气了好不好。
孟骄摇头,说:不生气。我只是……
我知道你担心我,我这次确实有点任性了,完全不考虑你们会不会为我担心害怕。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嗯。孟骄指腹抹着他的唇,低声问,疼不疼?刚才对不起,我弄疼你了。
都是男人,我懂的。庄亦河说,你喜欢吗。
我心疼你。孟骄亲吻他的嘴唇,我喜欢。我爱你。
哥,以后要一直爱我。拜托你了。庄亦河抱他。
我会一直一直,永远爱你。孟骄想帮他把脸擦干净,但越擦越糟糕,他不知所措地亲吻他,低声不停承诺,我会永远爱你。
如果你敢背弃你的誓言,我会杀了你。庄亦河和他嘴唇相贴,温柔又炽热地接吻,轻笑地说出这样残忍的话。
孟骄没被吓到,反而笑了起来,说:好。
我爱你。哥。
是庄亦河爱孟骄。
也是宁遥爱易缙。
庄亦河轻轻咬他的嘴唇,在缠绵的唇间表白。
孟骄骤然用力地把他抱进怀里,他的呼吸因为庄亦河的话而激动颤抖,他们抱着彼此,再一次深吻了起来。
许久,喘着气分开,庄亦河笑着说:你的味道,感觉怎么样。
没感觉我的味道,只觉得你很甜。孟骄含笑说,他捧着庄亦河的脸,一下一下地轻吻他的唇,好喜欢你。我的遥遥宝贝。
……
庄亦河平躺着,下颌抬起,眼睛湿红,眼尾流下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枕头布料,他张着唇,不停地呼吸着,急促又沉。
孟骄的肩骨宽阔,像是刀削斧劈出来的山,他踩在上面,有点硌,硌得他脚背绷紧,脚背绷紧,细细的青色筋在薄薄的皮肤下清晰可见。
孟骄,哥,哥……庄亦河偏过头去,轻轻抽搐着,颤声喊着。
庄亦河抓着他的头发,抓得很紧,蓝发触感很软,有毛茸茸,像是抓到了一簇狗尾巴草。
过了一会儿,孟骄抬起头来,舔了舔唇,说:比我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