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凭无据,你怎么就认定是他?屋渐虽然也恨承隽尹,但他更知道自己亲弟弟是什么德性。
屋与被废成这样,他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我打听过了,承隽尹把他夫郎当宝贝宠,定是我当日跟他讨要他的夫郎让他心生怨恨,他才特意寻人报复我!
否则怎么会哪里都不伤,偏伤他命根子?
屋渐沉默,半晌道,你这不是活该吗?
屋与崩溃怒吼,你还是不是我哥!
屋渐嫌他大声,往后挪了挪,我已经派人送信到京城了,待回信一来,承隽尹是人是鬼都得现出原形来。
他冷声道,你且忍一段时日,若有机会,我必让你好好出一口恶气。
屋与勉强受到安抚,这才冷静下来。
……
承汪家。
承大财趴在床上,疼的满头冷汗,郎中呢?怎么还没请来!
承汪粗鲁的推开门走进来,别喊了,刘郎中不愿意来。
如果承大财不是他亲儿子,他现在都想把承大财掐死。
这事闹的,他在村里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他扔下一瓶药,骂骂咧咧的离开。
承大财看着在地上滚动的药瓶,眼神阴鸷。
一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早晚有一日,他要让这些人跪在地上,哭着向他磕头认错!
他抓起药瓶,忍着疼痛给自己上药。
夜深人静之时,承大财打开柴房的门。
梁氏躺在冰冷的地上,脸色青紫,不知是疼的还是冷的。
承大财蹲下将她摇醒,娘,醒醒。
梁氏虚弱的睁开眼,看到承大财时,她的眼里爆发出求生的渴望,救我!大财,救救我!
她和承大财回来后,承汪嫌弃她自作主张丢人现眼,就将她丢在柴房里不管不顾。
她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身上的伤口疼的厉害,承汪一个被子都不肯给她,她冷的直发抖。
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承大财眼神冷漠,娘,你的钱放在哪里了?
梁氏一怔,承大财继续逼问,把你的钱都给我,我就救你。
梁氏眼神飘忽,我没有钱的,我哪里有钱。
承大财面容一扭,娘,你一个村里的妇道人家,是怎么每次都能轻易拿出五两十两给我的?
梁氏瞳孔一缩,承大财拿出药瓶,这是药,你说出钱在哪,药我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