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瞥向还泡在水里的豆子,他道:豆子也可以向外村人收,有多少收多少。
承三字毫不客气的将银钱揣回兜里,又道,上次牛子收芝麻收的不错,我这次便让他继续来帮忙了?
承隽尹摆摆手道,你安排就好。
承三字走后,熊豆带着莫二来了。
看到棠哥儿消瘦的不成人形的模样,熊豆一下子就哭了。
她抱着棠哥儿,拍打着他却又不敢用力,你说你,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跟我们商量一下?说跑就跑!我爹知道你失踪的事,差点吓晕过去!
棠哥儿心虚的缩着脖子,用罗帕擦拭着熊豆脸上的泪,姐姐,我错了,你别哭了。
熊豆怒道,你错?你有什么错!是那个狗官的错!
棠哥儿:……认错也不对,不认错也不对。
棠哥儿!熊力显喘着气从门口跑进来,看到棠哥儿时,脸色黑沉。
棠哥儿眨眨眼睛,向承隽尹投去求助的目光。
承隽尹默默的低下头,端起一盆豆子,转身快速的往灶房走去。
他治不了棠哥儿,总有人治得了棠哥儿。
棠哥儿:……好气!夫君怎能弃他于不顾?
熊力显说了棠哥儿近一个时辰,棠哥儿整个人都蔫了。
承隽尹走出去对熊力显道,舅舅,我有一物需要你帮忙做。
再不出来给棠哥儿解围,他怕棠哥儿晚上都不让他上床睡觉。
熊力显听到承隽尹有用的到自己的地方,忙问:何物?
轮椅。承隽尹看向棠哥儿,笑得温柔,给棠哥儿做的。
棠哥儿疑惑的歪了歪头。
熊力显看到轮椅的图纸时,瞬间被轮椅吸引了注意力。
他跟承隽尹讨论了近一个时辰便迫不及待的往家里赶,连棠哥儿留他吃饭都没答应。
县里,屋府。
屋与躺在床上,神色阴冷的质问站在床边的屋渐,你为什么要把承隽尹无罪释放?
你以为我想?屋渐怒道,万柏泛的军队还没走远,他的一队兵还在县城里!我除了放人我还能怎么办?难道等着那煞神找到由头来取我的项上人头吗?
万柏泛可是知道他是向绝的人,砍起他来可不会心慈手软。
可现在他们已经走了!屋与双眼赤红,现在你还在顾忌什么?
顾忌向绝!屋渐气急败坏道,承隽尹可能是向绝的人!我动他那就是坏了向绝的大事,你说向绝会放过我们吗?
他是骗你的!屋与不相信承隽尹的鬼话。
万一呢!屋渐咬牙切齿道,万一他说的是真的,我们赌的起吗?
难道我们就这么放过他?屋与不甘心的嘶吼,害我的人就是他!
废他的女人迟迟找不到,他再傻也知道是有人要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