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相处得久了,我发现贯享誉不仅样貌出众,言谈举止也风雅得体,令人由衷地欣赏。他不拘小节,谈笑风生,作为朋友交往起来真是十分轻松。我们白日书画抚琴,夜里灯下弈棋,倒也快活有趣。只是隔三差五的,总会有陌生男子翻入墙内,与他秘密交谈着什么,他说那些人是他的影卫,代他处理宫中事务。殿下的私事我也不太好管,只能默许那些行踪飘忽的黑衣人的存在。
晚春里荷池映日,我与贯享誉在庭院喂鱼,李秀知穿着一身花饰粉衣,带着她的丫鬟姗姗走来,欠身请安。
李秀知是我的发妻,他爹与我爹从前是同窗好友,我俩也算是青梅竹马。
我将手中的鱼饵全数洒出,拍掉手中余渣,道:秀知身体好些了?
他低下鹅蛋小脸,轻轻颔首:多谢相公关心,秀知已经好多了。
我笑道:那就好。今日天气甚朗,你不如与我和享誉一同走走。院里的牡丹都开了,摘几朵回去放在床头吧。
她抿唇羞笑,声色柔婉地道:是。
贯享誉忽将手里的鱼饵一齐丢进湖里,双手环起胸,一言不发。
我回头:嗯?
他似笑非笑:无事。
在那之后,三月已到,我终于可以不再去贯享誉处过夜,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也委实不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日盛夏,我在书房里静心练字,娘提了衣服下摆敲门进屋,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有一碗热腾腾的白饭和几碟小菜。
我赶紧站起,从她手中接过托盘:娘,你怎么亲自送饭来了。
贯享誉跟在她身后,她抓着贯享誉的手,一幅气势汹汹的样子:娘要跟你谈谈!
我心中莫名,应道:娘请讲。
你啊,这个隐疾一直治不好,现下有享誉在,正好可以依大夫所说以阳补阳,可我却怎么听说你最近冷落了人家?
我张口讶道:冷落?
贯享誉目光落在自己足尖:君莫并没有冷落享誉,夫人,我还是走吧,别打扰君莫练字了。
不行,婆婆我今日一定要替你做主。她厉色望来:与我讲实话,你们有没有行过房事?
我瞪大眼睛,刷地,气血上涌:这个,这个……
她哼声道:一看就是没有。
可,可是孩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什么可是的,无后便是大不孝,你乃我傅家独子,身负继承家业的重任,怎可不育子嗣。再说,贯享誉长得那么漂亮,性格又如此温良,你有哪点看不上眼?
我无辜地使劲摆手:不是,我没有看不上,只是我与享誉情同手足,完全没有那种心思!
全天下都知道你们拜天地了,还情同手足?你不要给我胡找借口。
不是……我一口气噎在嗓子里。
别再废话了,我过几天再来问你,到时候必须说些叫人满意的。
她说完丢下我和贯享誉风尘仆仆地走了。我呆立片刻,回眸望向贯享誉,他摊手耸了耸肩。我揉揉自己的眉心,轻叹:对不住,我娘就是这个性子。
晚上,只能又住进贯享誉的厢房。
我们如往常般下棋,聊天,却不知为何,总觉得越发心浮气躁。
我拉拉领子:今年夏天好热。
他靠坐椅背上,翘着腿,看上去十分悠哉:是啊。
又过了半晌,我终于察觉到不对,猛地站起身:对不住,今夜怕是不能待在这里,失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说罢便抬步朝外走,腕上突然被拽回,我一个踉跄,跌入身后火热怀抱。血气腾腾涌上头顶,我强迫自己推开他:等下,屋里的香气有问题唔……
他在我腰间猛地一揽,唇便压了下来,舌蛮狠地伸进,霸道地罄尽掳掠。
燥热不断攀步高升,我情不自禁地张口回应,两股气息如同火簇,相汇相缠,燃成燎原大火。我们跌跌撞撞倒入帷床,喘息越来越粗重,他粗暴地扒下我的外袍,嗞啦一声,内杉竟被生生撕开,他在我颈间啃咬纵横,传来大片的湿热,我伸手去拽他的衣领,他却一把捉住我的手,压在床上。
我心下蹿升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恢复些许的清明:等下,享誉……
我拧转手腕,试图挣脱,却都是徒劳,他丝毫不理会我的挣扎,抬起我的腰,手从背后滑进裤中。
这下我真的慌了:你做什么!你……下去!
身下一凉,裤子也被拽掉。他跪在我的腿间,摸入内侧,我心急如焚,提膝抵抗,却被抓住双腿向两边强硬分开。
我终于卯足全身余力,嘶吼:滚——眼角止不住红了。
他动作一顿,抬起头,我尽了拼死的力量把他掀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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