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名字不也挺不相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在老铁子里可是出了名的耐心带新人。
郑诚闻言,托起天泉的腰,拍了几下屁股响。
昌正叔带新人原来是用屁股带的?
别开这种玩笑,还有,别喊我叔,喊昌正就可以了。
别人可以,就我喊不得?
你不是和我处了吗...?谁家处上了喊叔啊婶的,你咋不喊我爷呢?况且我教的傻小子们都这样喊,怪别扭的。
所以...我是独特的?
一连串的问话下来,昌正随口应了一声。
嗯。
然后惊觉屁股里的阳具跳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昌正!今天怎么来这么晚,是不是有点水土不服?
没啥事,亢哥,就是昨夜想着以前的事,一不留神熬过头了。
说是熬夜也太差了七里地,另一位天泉瞧见他嗓音有点沙哑,估摸着是没睡好着了凉。
...
臭耗子...!
那耗子听完答复后,挺着几把抓着他的腰就往里捅,昌正累死累活的把打了鸡血似的青年耗出来,出门一看都快正午了。
早午饭滴米未进,昌正给前面站成排的新人演示武学,好歹衣服裹的厚听不到肚皮响,一个逐日追风下去,深处没清理完的浊液顺着肠道拐着往外流,收势的时候滴的昌正慢了几秒,赶忙找了个借口让新人们自己练去了。
在茅厕里用湿透的亵裤接住剩余的残精后,昌正这才松了口气,把污布扔进坑底后提起长裤出了去。
你说,这个昌正是不是没亢叔技艺高啊,虽然是大本营来的,但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嘘...!
真当他不知道小伙子们在说啥呢?
清理完后一身轻的昌正笑着走向了背着身的二人。
......
给!
一件裘套被扔的被子一样在天上飞了起来,把那边坐着的小乞丐盖了个正着,折腾了半天才爬了出来。
大嘴巴!你想闷死我是不!
你要的东西我拿来了,闷死也是你自己要求的。
小乞丐摸起皮裘看了一看,发现是天泉弟子的。
呸!你自己答应的要腋毛,怎么换成皮袄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郑诚叉着腰理直气壮的回道。
我瞧过了,一根也没有,实在想要,就再等一个月他长出来吧。
小乞丐这才突然发现郑诚穿的不是门派的服饰,而是不知道哪位天泉的衣服。
你怎么把他衣服也偷来穿了。
什么偷,我和他处上了。
啊?
郑诚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驻地,小乞丐愣是没想明白偷个腋毛的事他俩怎么就处上了。
......
弟啊,兄长近日喜得良缘,暂时需要搬出去住一会,等关系好好的稳下来后,就正式向你介绍一下哥的相好,桌上是我带的烧鸡,还有些蜜饯,烧鸡冷了的话记得往炉上热热。
郑谦捏着纸条看了一会,戴上鼠面,揽着烧鸡出去打了一坛酒,来到了九流弟子一个常聚会的小屋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边牌桌上不知谁先出了老千,本来好好的叶子戏变成了甩牌大战,郑谦跨过地上的纸牌,坐到了一个身形矮小的醉鬼前面。
刘哥...刘哥?
醉汉惺忪的睁开了眼,抬头看了看郑谦后又端起了被倒满的酒碗。
大柳哥,俺哥啥时候处的对象?
...记不太得了,三天前吧。
刘大柳端着酒碗抿了几口。
呦,还打的是忘川渡。
郑谦把包里的烧鸡拆开,牛皮纸摊开,把鸡扯成了几块。
俺哥对象是哪边的人?
你这两眼不见地上事的把你大柳哥当情报站了?他那相好是天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郑谦抓着烧鸡啃了几口,对面的刘大又倒了一碗,迟疑着,又开了口。
你也别太放心了,那个天泉...有点不老实。
对面的青年有些惊讶的抬起眼眸,半开玩笑的问到
柳哥莫不是因为二妹的事情有些怨了?
是有,但那些个天泉哪是个个都憨的。
刘大闷着气儿又饮尽了一碗。
别被他们招的傻新人迷惑住了,也不知道你哥瞧上了那个快不惑之年的天泉什么。
扯着烧鸡的手顿了一下。
...他比俺哥大十几岁啊?
郑谦本来想着他哥夫应该是个差不多的年纪,一听到对方的岁数,心里觉得这事情怪糟糟的。他哥通常是藏不住事儿的人,用郑谦的话来说,他觉得他哥挺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不止,我之前在醉花阴交接消息的时候...
刘大招了招手示意郑谦贴过来。
看到他和一个...
你说...?
刘大又倒了一碗。
反正你看着点,咱们这种只有兄弟姐妹的,可不能让猪拱到家里。
郑谦嚼着嘴里的鸡肉,感觉这次的烧鸡有点柴。
我会注意点的,谢谢大柳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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