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应了许下诺言后,这院子还是和以往一样,除了平时来烧水的佣人进来,昌正晚上才会回到自己的小院里。
孤身寡人难免寂寞难耐。昌正在床上辗转反侧,伸手去摸柜台时,才想起来他的玉郎君早被那夜的耗子摔了个稀巴烂。
唉...
说不心疼是假的,那玉势好歹陪着他风里雨里不知多少夜晚。他还是个愣头青的时候,跟着同龄人一块儿去泡澡泡不对劲了,自那以后彻底告别了热烘烘的天泉聚会,在隔壁的单间里听着隔墙的杂音。要是单这点还好,偏偏那时候他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被搂个肩那脸就跟猴屁股似的,当时一个酒蒙子真把脸认成了屁股了,瞅了半天。
那..你们这,...着...这猴屁股怎么长头了....不对是。嗝..玩倒立呐...
气得他当时一拳头下去把醉鬼捶咬了舌头。还真别说,昌正当时确实对那个蒙子有点意思。少年心怀春心,和红色大马猴相处了半年才发现,
马猴心是葫芦做的,只灌得进酒。
哦,对了,那葫芦上还栓着一匹马。
昌正彻底心死后才发现,这狂澜弟子平日喜欢撩猫逗狗,天上飞的鸟都想抓下来摸几把,看见马车先摸摸马脖子再上车。问了后才知道,幼时他们举家逃难,遇到拦路的贼寇,是随行的一匹駽马叼着他冲了出去,狂奔了一夜才寻着了前方车队,车队带着他落了个安稳,但也扣下了那匹铁青马。
我现在肩上还有马牙印呢,就是可惜了那匹駽,这么多年过去了,让我碰到给它伺候下半辈子也成啊!
几杯酒下肚,那话黏在舌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嗝。...敞怔兄弟...你看到有啥黑不溜糗的...记得...
这么一晃,也是十年过去了。
多年过去了,酒蒙子酒量一点也没见长,之前昌正去醉花阴那边找借口得病了不去训练实则去找姐姐的混小子,恰巧门旁边坐了个喝昏了头的,感觉手感不对才扒回门往后头瞅了一眼,不然他的老朋友就给门夹死了。
...
臭耗子怎么不见人影了。
那夜不是在床上腻歪的紧吗?
每次看到花圃旁甜言蜜语的情话罐罐们,他心里可是实打实的羡慕的紧。本来碰到九流也算是人至中年焕新春了,可这耗子缠着他作了伴搞失踪又是啥玩意儿呢?
算了,他这把年纪能被瞎眼耗子看上够知足的了。
昌正扭了扭身子,翻过来看见新买的瓷枕头,憋的更难受了。闭目了一会,手指头还是悄悄向下抚慰起了前端,但多年以来全是靠的后面自渎,前面的肉棒子需要后面的快感才能畅畅快快的发泄出来。指尖儿抹了些油膏送进了后穴,摸着凸点摁了一会,前面还是没有什么感觉,自从尝过荤腥,指头那点抚慰就跟花生米似的,既不管饱也不烘气氛,还是得有酒有肉才行。
天泉把眼皮子合了起来,试着去想那夜和九流青年的情事。
那根肉棒子炙热灼人,贴着肠壁顶进来,压着他肠壁的凸起,刺激的前端酥麻,挤出清液。主动去咬紧时,那棒子还会还会一胀一缩的,阴茎上面的血液极速流动,跳动的脉搏撞在肠壁上。回想起来,那耗子阳根的正面应当有一条凸起的血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势用的多了,被耗子进去的时候还没啥新奇感,仔细回想起来,那九流门青年发育的其实...
完犊子了,想啥呢?
昌正晃了晃发热的脸,跪在床上抬起臀想快点结束一点也不妥当的手淫,那屁股抬起来,手指头往里面用上了劲扣挖了几下,一个突如其来的巴掌直接扇上了他的左屁股蛋,吓得他直接射在了床单了。
老狍子,屁股撅这么高干啥呢?
昌正抖着小股射精的前端,大口喘息着想转过身揍这臭耗子一顿,没想到又一个巴掌扇在了右边,一股子的怒气没发泄出来,全冲到脸上红了个透彻。
瞧见天泉被拍的愣住了,九流也按耐不住裤裆里裹的难受的物件,扯开还塞在湿漉漉穴口里的手指头,抓住对方的胯部直接顶了进去。
呜嗯~哈~你个、个混账玩意打个招呼啊——!
可九流门的小耗子哪会听他的话,一回来就看到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挺在这里,郑诚多犹豫一秒都是对自己几把的不尊重。天泉的老东西在那晃着屁股时他就进屋了,郑诚从正门进来这傻狍子一点儿也没注意到,反而把屁股翘的更挺,看的他裤兜子里的长耗子一支棱,直接挺身入了属于自己的老鼠洞。
穴道里面被天泉自己玩的湿软,郑诚毫不费力的探透了底细,顶到了深处的弯折。没打招呼的闯入让肠道胡乱的吸咬,郑诚按着自己的节奏顶了几下,乱动的肠壁才服服帖帖的裹紧了柱身。前面趴着的天泉只能看到红透了的耳廓,后面也只能看着高翘的红屁股。九流沉甸甸的囊袋打在昌正的肿屁股上,要比他自己穴里发出的水声更响。
郑诚以一个近似于马步的姿态干着趴成山似的昌正,扇过后又被撞的屁股瓣儿颜色渐深。向前压住捬身的天泉,摁着肩头深深的撞了十来下后,郑诚一把抓住对方散乱的头发,提起前身,痛痛快快的射在了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松手,还在抽搐的身躯摔在了床褥上。没有了堵塞,天泉屁股里的液体全都被一缩一合的穴口挤了出来。昌正大口的喘气,被九流抱着裹上衣物,放躺在了屋内的长桌上。
床上都被射脏了,你家的新褥子在哪里?
桌上的昌正有气无力的指了指,看着九流换完后,端着水盆把他屁股里的残精抠了出来。
这几天上哪儿去了?
昌正扶着桌子起身,瞧着九流拎着一个包裹进了屋。
收拾东西去了,你不也给我留一个枕头吗。
郑诚打开包袱想把衣服塞进衣箱里,掀起来一看,箱子里满当当的全是蓝色的天泉服饰,一点儿他的位置都没有。
你留枕头原来只想晚上困觉。
我哪知道你要一块住。
那这个枕头是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了,我去拿个空的。
昌正披着外套去杂物间寻了个空衣箱,回到屋内猛然想起之前扔在竹篓里的破布包裹不见了。雇的佣人们七曜才收拾一次杂物,他那玉玩意价值不菲,当年攒了老久才凑够钱买了个,毕竟当时昌正以为这是自己这辈子伴侣,可不得挑个最好的嘛?
九流门的耗子出了名的钻钱眼子,那碎东西不会被倒卖了吧?可那玩意可是他用来捅屁股的啊!
郑诚,我那块碎玉呢?
头一次被天泉喊大名的九流门一哆嗦,
咳咳,没了就没了,惦记你那死了的玉夫君干啥呀,不是还有我吗。
你卖了?
昌正的心快被臭耗子气出病了,一股股怨气出不来,胸闷得慌。
那玉是塞屁股的啊!你卖哪儿去了!?
郑诚放完衣服还在那摁着,就是不肯转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玉你不是只用了外面吗,削掉了里面那芯子还能用,打打小首饰还是可以的,像什么耳环......
一想到自己用了多年年的玉势被打成了耳环挂在别人的耳朵上,昌正心里羞愤的快死了。
你让人姑娘戴那玩意?
郑诚偷偷回头看了眼,发现天泉坐在床边低着头抖着肩。
卖鬼市子那个赌石的了!那玩意削掉外面看不出是玉棒子的,而且鬼市子哪有什么小姑娘,全是油嘴滑舌的......
天泉抬头,噙着泪花的眼怒视着他。
滚。
...
昌正,怎么眼睛肿起来了?
亢寅看着来了不到一周的老伙计,这些天已经有两次不对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蚊子咬的。
现在还没到水里长蚊子的时候,瞧着昌正失魂落魄的模样,亢寅替他请了个病假,让人回去了。
昌正骑着马儿,回到在开封暂住的家里。把马交给佣人,走到卧房的门口,犹豫在三还是推门进了去。那边敞开的箱子里面还有九流的衣物,床上还是两个枕头,就是不会有人住了。
躺在床上,昨夜的事又浮现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