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笑了：「你说……中午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顾凌盯着前方，声音闷闷的，「他叫你然然。」
程然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中午那一幕——程远叫她时的语气确实有些过分亲昵，像是多年来兄妹情深的模样。
但她只觉得别扭，从小到大，她从没习惯过被家人这样喊。
「……他是我哥。」她淡淡地说，语气没什麽起伏。
顾凌手握方向盘的指节顿了顿，余光扫了她一眼，像是没听懂：「你哥？」
程然侧过头看他，语气里带了点无奈：「亲哥，有血缘的那种。」
「……」
沉默蔓延了几秒。
「你吃醋啦？」程然歪头看他，眼里含着笑意和一丝狡黠。
「……没有。」
「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有。」
「你有。」
顾凌：「……」
程然看他不说话，心里已经笑开了花，却故意装作一本正经地追问：「还说没有吃醋？」
顾凌没出声，只是继续看着前方，耳尖却不争气地泛红。
程然叹了口气，语气突然柔了些：「你放心啦，他是我哥，我从小就跟他不亲，现在也没有什麽特别的联系。」
她停了停，转头看着他：「不过，我知道你不是在吃醋，是在担心我对吧？」
顾凌微微偏头看她一眼，像是被人戳中了心事，语气闷闷地嗯了一声：「……他那样叫你，看起来不太像不亲的样子。」
「他只是觉得愧疚。」程然语气平淡，「小时候爸妈总是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对我却只剩挑剔，他想弥补，早就太迟了。」
她说得轻描淡写，顾凌却听得心头一紧。他知道她从不轻易谈起自己的家人，每次提到，也总是语气冷淡。
他伸出手，握了握方向盘，声音压得很低：「如果你不想见他，以後就不用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然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笑了：「怎麽样？顾总想要全面掌控我的人际关系？」
他微微一怔，有些懊恼地皱了皱眉：「不是……我是说，如果你难受，就不要勉强自己。」
她心里一暖，却故意逗他：「我还以为你想当霸总勒令我离我哥远一点。」
顾凌瞥她一眼，语气仍然低沉却带了点无奈：「我哪敢。」
「你当然不敢。」她挑眉，「我们还在秘密恋Ai耶，顾总，你的形象要维持好啊！」漂亮的眼眸一转，突然想到另一件事，「居然还特地约我去楼梯间幽会……」语气充满着不可置信。
顾凌喉头动了动，眼神微闪，语气低低地回：「……我只是想光明正大地看你。」
程然一顿，笑意微微收了些，眼神柔和起来。
他又补了一句：「想多看你一会，就忍不住了。」
那一瞬间，车里的气氛有些静谧。
程然原本还想再说点什麽，嘴角却忍不住翘起来，一句话刚绕到舌尖，又被她咽了回去，只换成一句轻声：「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没说完，但那语气里已经藏着一点掩不住的笑意和温柔。
顾凌转头看她，眼神静静的，像是想把她整个人都装进眼底。他克制着没有靠得太近，只是低声开口：「快回去吧，风大了。」
她点点头，刚要下车，又忽然回过头来，唇边挂着狡黠的笑：「顾总，今天心情有点难以捉m0喔，下次不开心也可以直接说，不用摆脸sE吓人。」
语气像玩笑，却藏着她特有的轻巧T贴。
顾凌低低笑了一声，没说话，只在她下车时轻声应了一句：「很晚了，早点睡。」
她轻轻「嗯」了一声，关上车门。
顾凌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指尖还停在方向盘上，眼神里的Y霾终於散去些许。
心里默默补上一句——
不是吃醋，只是太在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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