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我才不要。
阎赞来的时候那叫个热闹,只顾着骚扰和捉弄闻时,把闻时搞得把自己缩在闻年怀里才行,他让阎赞帮他处理了一下未来需要出差的业务,交接好了他才舒心:你别整我了,我送你一份大礼,在你酒店房间里,保你爱不释手。
什么大礼能有你好?阎赞啃着闻年给闻时切的果盘:你要是真瞎了那也很好,我一定会趁着你看不见的时候把你搞到手。
那你可以去死了。闻时冷笑:那我一定会让你死的透透的。
等那些人走了,闻时就窝在闻年怀里,就让闻年给他揉太阳穴,他自己就闭着眼同闻年说话:哥我不想待在医院了,我想回家。
等我去问问医生,看能不能给你办出院。闻年道。
我们一起去。闻时握住闻年的手: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
其实闻时已经克服了一点对失明的恐惧,但他发现只要自己说害怕和表现出难受的样子,闻年就会很纵容他,也会很温柔。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闻年的温柔了,这些东西让他食髓知味,难以割舍。
那天下午闻时就出院了,他一路拉着闻年,不敢松手。出了病房后的未知又让他心里没底儿,他除了依赖闻年,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但他们两个也很默契的没有再提之前争吵的事,保持着此刻的平静。
但自打回到家后,闻年就发现闻时情绪不太好,摸索着在家里走了一圈之后,闻时就不再乱动了,他坐在摇椅边发呆,也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一幕让闻年心里一阵发酸,他倒好水给闻时端过去,闻时也只是接过低着头乖乖的喝着。闻年蹲了下来,摸了摸闻时的脸:小时,别怕,我不会走的。
闻时抬起头对着闻年道:哥,我以为我很了解家里的陈设,但我发现在看不了的时候,我甚至连路都没法走了。
说着闻时眼泪就下来了:你别不要我了好吗?
闻年捧住闻时的脸,去吻闻时的眼睛,他蹭掉闻时的眼泪,就像小时候那样:我不会不要你,我会一直陪着你。
闻时抱住闻年,他那些伪装的冰冷躯壳好似在脆弱之下不复存在,又回到了那时还是孩子时的无助。
你还爱我吗?闻时又继续问道。
我一直都爱着你。闻年吻着闻时的脸颊和额头道:我只是以为……以为你不需要我了。
闻时抱的很紧,他有些哽咽的回道:你都不来看我,也不给我打电话发信息,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这场意外说坏不坏,说好不好,让他们两个之间的嫌隙一下就消散了,就好似重新开始了这段感情,谁都无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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