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说。
梁佑宁有些心软,吞咽嗓子没有说话。
梁轶事示意保姆把粥端过来。
她许久没吃东西,很饿。
吃点。他挖了一勺粥递到她唇边。
梁佑宁张嘴,吃了一小口米粥,白米粥里放了秋梨,很清甜。
一勺之后又是一勺,梁轶之喂她吃了小半碗粥。
饭后,他不知从哪里变出的胶囊,塞了一粒在她嘴里:把感冒药也喝了。
梁佑宁只好言听计从。
高烧退了,感冒并没好,她没什么精神,梁轶之让她继续睡觉。
梁佑宁睡不着,但还是听话地钻进被窝。
天已经亮了,梁轶之故意不拉开窗帘,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和她共处。
这样有点无聊,他从床头抽了一本书问她:要听故事吗?
梁佑宁有些意外,这里并不是之前那个房间,可房间里的布置却和之前一样。
她不知道,这是梁轶之的手笔。
梁轶之见女孩不说话,自顾捧着书念起来。
一室静谧,她开始认真听他讲故事。
梁轶之在外面好坏难断,但在她面前一直是好哥哥。
*
梁文拓吃早饭时没有见到儿子,细问才知道他居然在梁佑宁房间待了一整晚。
他放下筷子,举步上楼。
梁佑宁房间的门没有关严,透过门缝,他看到梁轶之在哄梁佑宁。
梁文拓皱起眉毛,他这像杀人工具一样的儿子,居然会有这样温柔的一面。
他合上门要走,一旁的管家跟上来说:少爷最近做事有些心慈手软。
梁文拓背着手踱步:他以前不这样。
那管家一针见血道:因为人一旦有了软肋就很好攻破。
梁文拓知道管家什么意思,不悦道:佑宁嫁给方简诚后,轶之自然收心。
管家摇头:少爷会在大半夜去方家接人,您觉得他会心甘情愿让小姐嫁给方简诚?
梁文拓看向管家:什么意思?
早做决断。
*
第二天早上,凌霜开早会,发现少了两个人。
老张他们还没回来?
赵小光打电话,发现两人的电话都打不通。
散会后,突然有人冲进来说:凌队,不好了,出事了。
什么事?
老张他们的车,被群众发现在郊外,里面满是血。
老张他们呢?
一直联系不上,恐怕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