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就没认真追。凌霜嘟囔。
他都怎么追你的?徐司前好奇问。
撒娇,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男人会撒娇,女人心会飘。
徐司前掀开车门冷淡评价:投机取巧,不要脸。
凌霜坐上副驾驶,没忍住又笑:难道哥哥哥哥哥哥不会撒娇啊?
徐司前侧身凑近,两指轻轻捏住她的唇瓣:只有撒娇你的心才能飘?
凌霜这样没法说话。
他轻笑一声,好脾气地松开她,食指从上而下碾过她的唇峰,慢条斯理剥开她的下唇,有潮湿的水液沾染到指尖。
他察觉湿意,收回手指,盯着看了一两秒钟,轻笑道:啧,被你打湿了。
凌霜觉得这句话的暧昧程度,绝对够在上世纪给他判个流氓罪,而且是牢底坐穿那种。
她的心飘没飘不知道,反正耳朵和脸颊快要烧熟出锅了。
正要找他理论,徐司前一只手盖住了她的眼睛,轻哂:凌小霜,几天不见,变得好调皮,怎么跟小孩子一样?
视线受阻,她只能听到他的声音——
熟悉的声线,熟悉的声音,这全然就是周浔安。
和任何一次的感受都不一样。
这不是像周浔安,而是……完完全全就是他。
她因这个怪诞的想法骇然,心脏扑通直跳。
她伸手,缓缓抱住了徐司前的手,低声问:我们以前,真的不认识吗?
手背上覆盖过来一层温和的柔软,女孩的手心很暖,有什么东西蔓延到了他的心脏。
徐司前猛地怔住。
他没说话,凌霜却喃喃自语:徐司前,真的好奇怪啊。
哪里奇怪?他问。
没什么。凌霜松开他,耸肩看向窗外。
她不想拿徐司前和周浔安比,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像呢?
就好像是……周浔安的灵魂借住在徐司前的躯壳里。
第62章
62.
换药室里很安静。
医生低头揭开纱布,血腥味逸出,徐司前终于看清楚那道伤口的全貌——
暗红色血洞,创面很深,几可见骨,很难想象她中枪时有多痛。他眉头蹙起,心口漫上来一阵涩痛。
现在还是很痛吧?医生问。
凌霜偷偷瞄一眼徐司前,说:还好,只是一点点痛。
这不可能是一点点痛。说着,那医生拿棉签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