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容瑜闻讯赶去了相府,当时太医院的几位太医都给谢希暮把过脉了。
人靠在床头,脸色有些发白,瞧见贺容瑜来了,连忙道:贺姐姐。
谢识琅看人来了,让太医都下去。
方才太医都看过了吗?怎么会突然见红?
贺容瑜走到床边坐下,握住了谢希暮的手。
谢希暮深吸一口气,早间发现身下见红,自己都吓了一跳,对贺容瑜道:太医说是这些时日过度劳累,所以才会见红。ωωω.gǎйqíиG五.cōm
贺容瑜闻言,帮人把脉,脉象的确是虚弱,先前在船上的时候,你就难受,后来又下船奔波,的确是过于劳累了。
谢识琅紧锁眉头,这样下去,会不会对她的身子造成损害?
都八个月了,之后诞下孩儿,多多少少会有些损害,只能说是尽力调养。
贺容瑜想了想,我等会儿,去开些保胎药,谢识琅,你记得每日要给希儿熬了喝,她现在身子虚弱,最好是不要下床走动,多在床休息。
谢识琅颔首,多谢你了。
同我说什么谢。
贺容瑜瞧谢希暮神色忧愁,打趣活跃气氛:放心好了,你孩儿强健着呢,到底是做母亲的人了,平日里从没见过你这样发愁。
我能不愁吗。
谢希暮叹了口气,摸了摸肚子,我最近总是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小家伙有哪里不好。
不会的,你别瞎想。
贺容瑜安抚道:你就好好养胎,自然是会一切顺利的。
休息一下吧。
谢希暮点头,看着人,还劳烦你,过来看我一趟。
什么时候跟我说这客气话了。
贺容瑜笑了声,我先去开药。
谢识琅送人出来,出了屋子,才询问人:希儿的身子真的无碍吗?
没什么大碍啊。
贺容瑜好笑地看着这人,难不成你还以为,我方才那话只是安慰希儿的?
谢识琅闻言松了口气,又道:希儿最近身子总是不舒服,我在医书上看,她的这种病症,或许会有早产的可能。
贺容瑜思忖道:先按时服药,将胎坐稳,虽然先前让她多走动,但是如今最好是少下床,
你是她的枕边人,更要好好看护。
谢识琅点头,这个我知道。
……
贺容瑜开完药,便径直回了贺家,只是很快,又有人送来消息,说是萧国舅的身子有些不适,想要请她去看看。
贺容瑜刚落脚,就又收拾药箱,赶去了萧家。
原先她没皮没脸追着萧焕的时候,就曾在萧家小住过一段时日,后来萧焕还被她逼走了。
现如今,两人的情形就像是对调了一般。
贺容瑜到了萧家,都还有些感慨。
容瑜,我这病严重吗?
萧国舅躺在床上,这一走动,腿就跟被针扎似的,疼得迈不动步子。
这是您身上的老毛病了,腰椎引起的疼痛,需要针灸一段时日。贺容瑜道:您放心,我会帮您治好的。
那这段时日,要不你就住在萧家?
萧国舅道:毕竟你来来去去,也不方便,我这个病,也只放心让你看。
住在萧家?
那岂不是和萧焕抬头不见低头见……
贺容瑜有些迟疑,这……会不会有些……
爹,身子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