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放一百个心好了,若是我真对你做了什么,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
贺容瑜本来也不是什么下作的人,深吸一口气,可我的的确确没对你做什么,
而且……而且你都喝成那样了,我怎么对你做什么?
那谁知道,你们当大夫的,有没有什么别的方法计策……萧焕小声辩驳。
我不会!
贺容瑜当真是急了,往后倒退之际,也没有管顾身后已然悬空,一阵天旋地转,直接往床下栽倒过去。
——
腰际扶上一双手,牢牢地缠住了她,稳住了她的身子。
萧焕微微使力,就将人重新带了上来,只是并没有急着松手,不会就不会,
我说了,我不会追究什么,哪怕发生了什么,我都会当作没发生的。
你……
贺容瑜想,若是自己能气死,恐怕早已经被人给气死了。
本来就什么都没发生,你现在,立即从我的屋子里消失。贺容瑜按住隐隐发痛的额角。
你……
萧焕深吸一口气,仍是委屈的表情,要是旁人发生这样的事,至少会温柔些,
你……你就算再不想负责,能不能好好跟我说话?
……
贺容瑜二话不说,起身将人推了出去。
……
谢识琅正好从船舱尽头走过来,打算给谢希暮去小厨房做些点心,不料撞见了男人从贺容瑜的屋子里走出来,眉心微皱。
你昨夜喝了酒,做了什么?
不是你教我的?
同方才在屋子里的委屈老实不同,被人赶出门的瞬间,萧焕脸上的神色就恢复如常,走到谢识琅的跟前,同人一起往小厨房走。
等等,萧将军。
谢识琅抬起眉来,我只是教你,喝一些酒后,同贺容瑜坦诚相待,将心意剖白,这样显得你真诚些。
萧焕顿了下,有什么不同?HtΤΡs://m.GaИQīИG五.cοΜ
当然不同了。
两人进了小厨房,谢识琅从萧焕手里拿过蒸好的鸡腿,放在了屉子里,继续保温,接着将外袍解了,意味深长看向对方。
我是让你剖白心意,不是让你将衣裳都剐了。
……
萧焕没好气,你瞎他娘胡说八道什么?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做了什么龌龊事?
你脸上就写了龌龊两个字。
谢识琅微微一笑,所以这才是希儿小时候,我不愿意让她接近你的原因。
……有病。
萧焕抱着手,你可放心好了,我可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你昨夜不是喝多了,现在还记得?谢识琅问。
我是喝多了,又不是喝死了。
萧焕懒洋洋靠在锅炉旁,见谢识琅揉面做米糕,冷笑了声:我就算喝再多酒,神智也是清晰的,
知道自己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那方才贺容瑜怎么一脸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