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瞎想什么?!
贺容瑜又往后退了一步,强调:没有!没有啊!
我说什么了?
萧焕恍惚地看着女子,像是后知后觉,你就一直说没有、没有的,难道是真的有……憾凊箼
真的有没有……你、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啊。
贺容瑜自己是大夫,虽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我怎么知道?
萧焕懵神地垂下脑袋来,盯着自己的腿,极轻的声音说:我也是…第一次啊。
你别摆出这表情,好像我占了你的便宜似的。
贺容瑜咽了口唾沫,紧张道:昨夜,昨夜分明是你喝醉了,倒在了我的屋子外头,
我没有办法……才只能……
什么叫没有办法?
萧焕看着她,无辜道:你不是也可以将我扶回屋子嘛?
我……
贺容瑜也不知道怎么,或许是大早上起来,脑子转不过弯来,思考了好半晌自己昨夜为什么没将人送回屋子。
我……
你、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沉。
贺容瑜总算想起来了,我自己一个人,怎么扶得起你?
那你不知道请人来帮忙?萧焕盯着她,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说辞。
我怎么不想请人帮忙了。
贺容瑜一边回想,一边道:昨夜,你们都喝多了,就希儿在屋子里,她挺着个大肚子,
我难不成叫她来帮忙?你这么沉,要是将她压坏了怎么办?
不叫谢希暮,也还可以叫旁人。萧焕睁大了眼反驳。
贺容瑜又道:哪有旁人,官家喝多了,谢识琅送他回去,其他人也都回去歇息了,你以为大半夜的,满船的人都得围着你一个人跑啊。
就算他们不在,至少也有船员,或是伙计、下人。萧焕一脸看穿了的表情,直勾勾盯着贺容瑜。
贺容瑜,你就算撒谎,也得找个靠谱的理由吧,
我撒谎?
贺容瑜指着自己,我撒谎?
人在心虚的时候,总会以反问的形式,来给你自己增添勇气。
萧焕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叹了出来:不用解释了,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呀?
贺容瑜气笑了,不是,你都误会了,我能对你做什么呀?你这人高马大的,你要是不情愿,我能动你?
原来昨夜,是你我意愿相同。
萧焕似懂非懂,那就不怪你了。
你胡说八道。
贺容瑜闭上眼,咬牙切齿,萧焕,昨夜那酒是不是有问题?你的脑子都喝出毛病了。
我自然是情愿的……
萧焕的声音很轻,垂下了脸,轻飘飘看了她一眼,模样尤其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