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薄司先生,你的小猫儿来撒娇了,快来接驾吧!
景谦看到精神不错的薄司时,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这几天,他就感觉脑袋上悬着一把刀,指不定就掉下来,切掉他可怜的脑袋。
薄司心情不好,生活就是地狱!
特别是,他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恐吓一下他。
比如,薄司竟然因为半夜失眠睡不着,跑到毒枭交易现场来了个枪战表演,他当时小心脏都要吓飞了!
如今,这祖宗心情应该不错,他应该不用这么担心了。
薄司此时慵懒的靠在软塌上,盯着自己的手指上的牙印,看的认真,他突然说:你说,这小东西的牙齿是不是该磨一磨?
……
很尖。得磨。
……
景谦有点发蒙,不明白这位爷到底在想什么,犹犹豫豫的附和,那磨。
薄司抬眼,为什么要磨?
景谦被问傻了,不是你要磨吗?
没。
……
去你大爷的!
景谦嘴角止不住的抽搐,这男人是无聊到发神经了?
等了好一会儿,薄司低声又说:爪子也很利,得修。
修。
薄司突然抬眼,视线冰凉,景谦头皮开始发麻。
这是个什么情况,变态是会传染的?
想到这几天水深火热的生活,景谦欲哭无泪。
他是造了什么孽啊!
谁来救救可怜弱小又无助的他啊!
薄司的视线迟迟没移开,景谦干脆豁出去了,司爷,您说,您到底想小的怎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