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换了个姿势,挺拔的身体侧靠在软塌上,带着三分笑意的低沉嗓音说着让景谦抓狂的话。
无聊,逗逗你。
……
我操你大爷啊!
景谦磨磨牙,然后呢?
你真无趣。
……
你才无趣,你个死神经病!
景谦深吸了一口气,司爷,您无聊可以看看你的公司不?因为要照顾您,我都旷工好几天了呢。
言外之意,放我去工作啊!!
薄司漫不经心的托着下巴,旷工而已,加班补回来。
我现在就想加班!
我无聊。
操啊!
景谦额角的神经隐隐作祟,他想大逆不道,冲上去揍他!
如果打的过,他能大笑三年!
景谦努力笑,司爷,您无聊和我也没关系啊,对不?
有关。
啥关系?
薄司挑眉,没关系。
景谦怒了,司爷,您老能别发神经不!
发……神……经?
薄司说的特别慢,明明是极为平淡的语气,但景谦愣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景谦梗着脖子说:难道不是?
呵呵……
薄司冷笑了声,景谦整个人都抖了,司爷啊,您之前不是找过您家小猫儿了,难不成没理你,所以把你气成了神经病?
景谦觉得自己也是被逼急了,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
他绝对不能因为这位爷无聊,英勇殉职,这说出去也忒丢人了!
薄司闻言,双眼眯着,气息都平稳了,他懒懒的看了眼被咬的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