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茗闭着眼睛问:秦越在哪儿?
尽管面前是一家之主,卧底仍旧不敢把东野的安排抖出来,只好含糊其辞的说:他妈在医院出了事,现在......现在......
不知道就立刻去查,我是不会放弃的。岳茗咬牙切齿,头上沁出了虚汗,黑白分明的眼眸隐隐的发红。
男人吓得喃喃答应:是,是......
这位从小到大几乎有求就有人应的太子爷,似乎已经偏执到相信自己可以主掌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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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夏实飞速带到停车场的秦越有些不安与紧张,他坐到副驾驶座上追问:你真的没有事吗,到底怎么了?
小越......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好好活着,别的全都无所谓。夏实发动汽车,忽然这样嘱咐。
秦越害怕了:你别乱说好不好?
夏实按住他的肩膀:答应我。
被如此认真的目光注视着,秦越赶快点头。
下一秒,深深的吻就阻住了所有的疑问,夏实从未这么粗暴用力的吻过他,秦越感觉吃痛,心跳的快要坏掉了似的,而后便呆呆的看着夏实踩下油门,皱着眉头将车子猛的开出。
从酒店到警局有二十分钟的路,这二十分钟,多多少少听天由命。
虽然把胃吐干净了,但迷药已经侵入身体。
夏实体温变的很高,眩晕感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袭来。
秦越发现他的手都在发颤,几次几乎撞到别人的车上,因而劝道:我来,我来开,我可以的,我学会开车了。
眼前的景物已经叠影,夏实打开窗户让冷风灌进车子,笑了笑,不知是安慰他还是在安慰自己:不远了,很快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