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承受过多么漫长的忍耐,都是有尽头的。
这天晚上陆羽哪里都没去,始终安静的坐在别墅的阴影里对着电话机走神。
临近午夜,刺耳的铃声才忽然响起。
他立刻接起来说:喂?
最近一直尾随夏实的陈良兴奋的说:陆哥,搞定了。
陆羽微笑:好。
陈良道:等到药效发作,我就去把他抓起来。
陆羽拒绝道:地址给我,我亲自去。
他拿着话筒的手沁出了细细的汗,心里却因为这难得有趣的事而兴奋了起来。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血染红了一片一片的纱布。
辉夜坐在宽敞的轿车后座面色苍白,任由医生给自己打了麻药,准备取出子弹。
尽管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已经少了很多知觉,但疼痛和失血过多的虚弱与晕眩还是慢慢的袭来。
少爷,您太冲动了,我已经给东野先生打了电话,他安排您今晚就回日本。白日给岳茗带来武器的卧底很紧张的报告,看着医生熟练的动作直皱眉头。
岳茗猜的到东野会有多么愤怒,现在受了伤,自己也很难再去单独行动,只好敷衍:等下再说。
车内充斥着血腥味。
那医生经常处理类似的伤口,很快就取出子弹,给岳茗消毒缝针,嘱咐说:这是应急,还是应该到安全的地方再做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