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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期间,温阑却突然出现在谢林的面前,寄了涂了红色油漆的手术刀和一张照片。
就因为这张照片,谢林来到了天台,俩人相遇,再然后就是黎元及时赶到,温阑被押回警局。
警方在经过审问以及陈意白的高科技资料查询,混合谢林的坑蒙拐骗(心理诱导),几人锁定了天水街49号的小洋楼,在这里,他们找到了半死的曾浩然。
然后又在这里找到了藏着‘看热闹’的任思情。
谢林:那个下刀的人挺狠辣的,没有补刀,证明那人手快、稳、重,情绪也稳定,这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能做的,我偏向是雇佣杀手这样的,不过也有例外。
黎元:雇佣杀手?如果是这样的话,怎么可能只是让对方做不了男人,而不是直接让对方做不了人。
谢林轻轻笑了笑,道:重点在雇佣,不是在杀手,只要是雇主要求的,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呢?
黎元:好吧,这一点我同意,但如果是雇佣,那就很难通过人际关系找出人来。
谢林显然也清楚这点,他轻轻笑了笑:那就先不管,他会自己出现的。
黎元愣了愣,想起碎尸案里的凶手左连,这个人就是自己出现的,就跟送上门似的,好抓得很。
这剧情,跟守株待兔是一模一样的,谢林就是那株树,那些罪犯就是各种兔子。
谢林和黎元走进去,任思情已经被押了进去,被两人留在市局的程韶的脸色却不是很好。
黎元一看他的面色,乐了:呦!咱副队这眉头都皱成一团了,出什么事了这么愁?
程韶转头看到俩人,微微点了点头,道:法医那边出结果了。
黎元一屁股坐在程韶的桌上,挑了挑眉毛:说说?
程韶:那个严亦铭,就是你嘴里的白骨兄,那家伙的死亡方式已经可以确认就是所谓的‘凌迟’,另一个死者潭奇,他……就是撑死的。
黎元若有所思:那个律师肚子里掏出了些什么东西?
程韶的表情更难看了,说:人肉,那个医生的,他自己的,都有。
黎元:这是怎么回事?饿疯了吗?怎么什么都啃。
程韶一脸牙疼:没错,就是饿疯了。
黎元:……
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我们在聊正事啊喂!
法医室,陈辛夷正细心地洗手,听到黎元一脸复杂地问:程韶说那家伙饿疯了?
她顿了顿,点头说:这么说也没错。
黎元:来点科学的解释,别整得跟玄学似的。
陈辛夷笑了笑:科学的尽头是玄学,咱黎大队长这是怕了?
黎元: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这是压根就不可能的问题。
陈辛夷用布擦手:世间之大,无奇不有,这当然是可能发生的事情……她吊足了胃口后才问,你们听说过神经毒害吗?
黎元:别搞提问,展开说说。
陈辛夷:神经毒害是一种看不见的伤害,分为两种,一种是心理学上的神经控制,另一种就是生物学上的激素控制。
第一种讲究细水流长,可以笼统地称之为催眠,而催眠的条件是很苛刻的,已经可以排除了,如果你们想深入了解,那去找谢顾问吧,我是法医我不懂。
这第二种,和毒品的作用机理是相同的,将某种药物注入体内,能够给大脑发送一种信号,比如说饥饿。
黎元皱眉:这特么还真是饿疯了。
陈辛夷拍了拍他的肩:这就是知识的力量。
黎元:这日子真是过不下去了,高智商犯罪的几率也太高了吧,这贼老天是以为小爷长了三头六臂吗?可劲儿地折腾,杀个人都给他玩出花儿了。
程韶:醒醒吧我的黎队,咱可是市刑侦支队的,能到我们手上的案子有哪个是简单的?
陈辛夷双手环胸,道:下班时间到了,你们不走吗?
程韶一脸无奈:刑侦队加班,没有加班费。
这么苦。陈辛夷说,要不要给你们带饭?
黎元勾唇,十分得意:用不着,金主订了五星级大餐,送饭上门,服务可周到了。说着还摇了摇手机,屏幕上正是谢林的来电。
陈辛夷:……
这家伙是卖身了吧?这样想着,陈大法医果断放弃出门,留下来吃五星级大餐,美女表示:黎某人的卖身饭,不吃白不吃,那叫一个心安理得。
待几个人出了法医室,回到办公室时,午餐已经上了桌,干饭人已翘首以盼,个个虎视眈眈,却没有看到大金主谢林。
黎元顺嘴一问:谢顾问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