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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的话,受害者或杀人者的身份,就有待考量了。
黎元自己则是在这个地下室转悠起来,跟个好奇宝宝一样,左看看右看看。
程韶:你在找什么?
黎元一脸神秘:你不觉得,这里太干净了吗?
程韶扫视了一圈周围,点了点头,道:你是说,灯下黑?
黎元:孺子可教!我怀疑这个地下室里还藏着一个暗室。
程韶:那你支开法医干嘛?
黎元:我直觉这个下面的东西不太好,人毕竟是女孩子。
程韶:……
把人当生产队的驴使的时候,某人可没考虑过人家是女孩子。这家伙什么时候有的性别认知?阴谋!妥妥的阴谋没话说。
黎元还在摸索着有什么机关,程韶却没有动,他站在那总觉得哪里不太对,突然灵光乍现,将手里的矿泉水瓶放在地上。
诡异的是,瓶子顺着地板滚了下去,刚好滚到白骨兄躺的那个墙角。
黎元一看,乐了:呦!这地板还是斜的。
俩人对视一眼,一前一后上前,左敲敲右掰掰,不一会儿就掀开了一块地砖。
这一掀可不得了,整个地板像是触动了什么机关,轻轻斜了一下,又没有什么动静了。
程韶又利用起他的瓶子,只见瓶子静止在地上没动,地板又平回来了。
黎元吐槽:这是藏了什么好东西,还专门搞了个机关。
地板平回来了,就能从刚刚撬开的那块地砖下看见一个通往下面的通道。
程韶探头看了一眼,依稀能看见向下的石阶,下面黑洞洞的,很是阴凉。
黎元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燃,扔了下去,火星没灭,氧气充足。
程韶诧异:你不是只带烟的吗?哪来的打火机?
黎元得意一笑:魏局办公室顺的。
程韶无语,冲他竖了个大拇指。
俩人顺着阶梯往下走,没走几分钟就到了一间暗室,程韶按了一下电灯开关,唰的一下,整个亮了起来。
黎元:真够与时俱进的,这底下竟然还通了电,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程韶:今年才开了个头,你怎么就知道特别多了。
黎元:你要相信,有一种东西叫直觉。
这俩人随时随地插科打诨已经是常态化了,不管嘴上如何口花花,妨碍不了他们办正事,手上一直拍着照录着像呢。
这个暗室里放的东西确实很刑,拿出去见了光,估计死刑都能判。
这是一个陈列室,用四四方方的透明玻璃盒子装着一个个人头,因为浸泡在福尔马林里,所以保存得还很新鲜。
乍一看上去,像极了恐怖片拍摄现场,因为这些人头都是死不瞑目,青灰的皮肤,血红的眼,像极了年前那个雪地死尸。
最里头还放置了一个神龛,香炉盛林满满一炉香灰,程韶咋舌:这货竟然还信神?
黎元:他拜的不是神,是自己的贪念。
说着,他啧了一声,一把将神龛掀了起来,下面是一排排金条,码得整整齐齐。
他倒吸一口凉气:发了啊!
程韶也是惊叹,他抓一个小毒枭也就这么多存款吧,这律师到底干的什么?居然比得上贩毒的暴利了。
俩人扛着一箱子金条,心事重重地上去,风风火火冲进来的陈意白刚好撞见这一幕,震惊地张大嘴:老……老大,你们这是到打劫去了吗?
黎元白了他一眼:你看我像是会干这种事的人吗?
陈意白重重点头。
黎元:……拳头硬了,孩子不听话怎么办?简单,打一顿就好了。
程韶看不下去了,忙岔开话题:小白,刚刚你风风火火地冲进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陈意白正色道:死者的身份确认了。
黎元和程韶对视一眼,觉得这人的身份可能有一些特殊。
……………………………
谢林出了市局后,径直来了医院,目的十分明确,门口有人迎接,不多,也就一个院长。
院长站在门前,表情似乎不是很好,直到见到谢林,面色才和缓下来。
谢林办事利落,俩人边走边开始信息交接,身边的工作人员都自觉退避。
院长: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心外科医生严亦铭失联,第二件则是,我们收到一件包裹,里面是一把带血的手术刀,还有一张照片。
谢林脚步微顿,道:为什么不报警?是照片有什么问题吗?
院长点头,神色不明:那是您的照片。
谢林看了一眼院长手机里拍的照片,确定是自己地照片,而且就是在这个医院拍摄下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