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没受伤。封宴解释道。
祈容临此时咂摸出了一点意思,咳了几声,飞快地走了。
他咳什么?顾倾颜又问。
不知道。封宴摇头。
他现在很迷茫,不知道祈容临在咳什么,也不知道顾倾颜在问什么。
你没受伤,他刚解开你的衣袍干什么?不是检查吗?顾倾颜疑惑地问道。
这……封宴终于反应过来了,脸都憋紫了,也不知道如何解释。闷闷地看了她一会,说道:就算伤到了,也不可能与他一起躲在角落里吧?
他是大夫,有什么不能看的。不是有专治花柳病的大夫吗,人家也天天看呢。顾倾颜给他整理了一下衣袍,也有些难为情了:谁让你们两个鬼鬼崇崇躲在角落里,还把衣服给解开了。
他那是……封宴的脸又开始胀红了,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好借口,于是索性说道:反正,我不想告诉你。
莫非,肾用得太狠了?顾倾颜拧拧眉,一脸认真地追问道。
时辰不早了,回吧。封宴牵起她的手就走。
再问下去,他能被她想像成一个废人。
说不定接下来三个月都不肯让他沾她的身子。
她到底在想什么啊,怎么敢想的……他如此健壮,如此厉害,她也太能想像了吧。
天亮了。
顾倾颜仍然有些心不在焉,面前依然是一堆待缝的衣服。
姐姐,你为什么要缝这些衣服啊,你是王妃。三妹妹在一边练了会儿基本功,跑过来喝水,见她有一下没一下的落针,于是趴到她面前问她。
顾倾颜放下衣服,看向了不远处。
那些朝中大臣就在那里坐着,不知道在议什么事,一个个的急眉赤眼,手舞足蹈。
你看他们,他们都是朝中有名有姓的大臣,要么是科举出来的才子,要么是世家大族。我们姐妹三个,可有这样的家世背景?顾倾颜问道。
三妹妹摇头。
二妹妹也坐了过来,认真听顾倾颜说话。
我们没有这样的家世和父兄帮衬,靠的只有自己。若只做宴王的妻子,我有他的心就足够了。但我做的是宴王妃,是未来的皇后,所以只有他的心远远不够。我要这些人臣服于我,心甘情愿跪在我这个未来皇后的面前,唤我一声千千岁。
你们也是一样,会长大,会撑起自己的家,所以要学本事,要学会让人家如何敬你服你。我现在是在缝衣服,看似服软,实则是缝他们的嘴。文臣的嘴,文臣的笔,都是能杀人的,所以我得让他的嘴和笔在我面前一文不值。他们觉得我无法管理好这些千金小姐,我就让他们看看这些女孩子是怎么乖乖地听我安排。之后,我就要安排他们了。
姐姐,你真厉害。二妹妹崇拜地看着他,眼睛亮亮的,你一定会成一个特别厉害的皇后。
慢慢学吧,日子还长呢。就算成不了一个顶顶厉害的大夫和将军,起码你们都为了自己喜欢的事努力过了,不遗憾。姐姐呢,就为你们铺路,护着你们一直往前走。
我会好好学,我也会保护姐姐。二妹妹抱住顾倾颜,小声说道。
说话间,那几位大臣竟朝着这边走过来了。
来了。顾倾颜拍了拍二妹妹的手,微笑着说道:看姐姐怎么驯兽。
这些男人眼里啊,女人就应该是附属品,该温驯听安排。可她偏不,不就是一些官儿吗,她今儿就要狠狠踩他们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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