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槐花哭的稀里哗啦,早知道要搭上性命,她还不如老实的在家过日子呢。
现在倒好,一天好日子没过上,小命就要丢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啊,虽然在家日子苦了点儿,但是能活着啊。
知了,无论如何都不可以伤人性命!弋阳公主沉声说道,你真的没法子救她了吗?
夏知了看向温珩,我没有,不知道温珩哥哥有没有,我可是听他的话呢。
【不管你什么计划,反正不能让我一个人扛事儿,要挨骂也得一起挨骂。】
温珩心里直发笑,自己在帮她,可小丫头倒好,还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记坑自己。
姑祖母,指使他的人能够弄来染血的荷包,想必也能够为她找来解药……
没人指使我,你别胡说,我来找自己的娘还用别人指使吗?
夏知了摊摊手,那就没办法了。
杀人要偿命的。
夏知了点点头,那我就去死呗!
你……宋槐花求了一圈见也没什么用,整个人瘫坐在地。
还有一炷香的工夫,你有没有感觉到肚子里很痛啊,呼吸难受……
宋槐花真的感到了,而且被她这么一说,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
死翘翘了哦,都怪温珩哥哥,那么说的,不然我就不用这么毒的药了。
宋槐花恨恨地看向温珩,温珩却面不改色。
弋阳公主已经让人喊太医了,可是夏知了却说她的毒普通太医治不好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宋槐花一开始还在嘴硬,可时间一久,她就熬不住了。
她想活着,她不能就这么死了。
没有什么正常人会让自己直接死亡而不选择自救。
她又没有心死。
她这一要走,弋阳公主也看出什么来了。
如果没人指使,她去哪里?
她看了眼夏知了,夏知了朝着她微微点头。
可温珩岂能让宋槐花就这么走了。
想去哪儿?就死在这儿吧!
让我走,我不要死在这儿,我要活着。
想活着就说实话吧,你的把戏我们已经猜到了。
宋槐花摇头,可是温珩挡在哪里,她又浑身发痛,疯了一般的嘶吼,不是不是行了吧!
宋槐花跑出去了,至于去了哪儿,温珩自然让人跟着了。
弋阳公主坐了下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她不是悦儿,那荷包是从哪里来的?
她又看向夏陈氏,你是悦儿吗?
夏陈氏摇头,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记不得了。
主子,这字跟郡主的一样,奴婢见过的,又有这绣的香囊,我想是的。
弋阳公主点点头,我也想她是我的悦儿,可是……
姑祖母,您是聪明人,仔细想想,如果夏婶婶不是,那个女人又何必处处学习夏婶婶呢?
我让她写字,让她绣东西,都是让您知道,她在学夏婶婶,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说夏婶婶是,但这也是证据。
温珩的视线落在夏陈氏的身上,姑祖母,您好好想想,如果夏婶婶不是,那人又为何弄个这样的人来假冒呢,他就是不想让您母女相认。
弋阳公主点点头,我也是觉得她就是我的女儿,即便不是,我也认了她当女儿,可那人为什么要阻止我们呢,是谁在从中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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