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温珩的身上,等待着他开口给一个答案。
温珩也不负所望,这就要问问姑祖母您手里有什么东西了。
我?我一个疯老太太,早已不复当年勇猛,还能有什么?弋阳公主苦笑着说道,珩儿你倒是把我给说糊涂了。
夏知了微微蹙眉,她好像还真想到了一样。
温珩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姑祖母您虽然年近花甲,再也不能上战场杀敌,可是您别忘了,您夫妻二人当年的威名还在,如今朝中多少将领都曾经是您二位的部下,即便过去多年,他们提起您依旧满眼敬佩。
弋阳公主点了点头,你是说那人是想要利用我来笼络人心,从而拿到兵权?
温珩点头,不无这个可能。
崔嬷嬷也点了点头,主子,我觉得殿下说的也极是,您可不能小瞧了您自己啊。
弋阳公主点点头,视线又落在了夏知了母女的身上,尤其是夏陈氏,我看得出,这么多年你是不拿笔的,字也生疏了,可是你写的字跟我的悦儿一样,你不是悦儿,我实在想不出还能是谁了。
要不试试滴血认亲?崔嬷嬷道。
夏知了笑了,崔嬷嬷,那个不准。
不准吗?我看画本子里都是那么写的。
夏知了摇头,一点儿都不准,至亲能融,可不是至亲的也能融,再用点儿小手段,什么都能融。
夏知了就没给她讲血型的事儿了,怕把她弄糊涂了。
知了是郎中,懂的自然多,我们就听她的吧!弋阳公主满脸宠溺地说道。
不管你是不是,我都打算认了你这个孩子了。
夏陈氏受宠若惊,公主,您……不再找找……
不找了,世间哪有那么多的巧合,我相信知了来到我身边,就是老天爷的意思,就是为了让我们母女相聚的。
夏知了乐得见到这一幕。
温珩也道:夏婶婶,其实四岁的孩子早慧的也是记事的,您看知了,我相信,您也一定会想起一些关于小时候的事儿的。
夏知了点头,娘,您不是说梦见了追着马车跑的画面的吗?还有血……
夏陈氏点点头,可是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小时候的事儿。
马车,血?崔嬷嬷大喜,这不就对上了吗?
夏陈是苦笑,不是她不识好歹,而是担心,万一自己占了真正小郡主的身份,而小郡主如果活着的话,却不能回到自己母亲的身边,那岂不是做了坏事。
她良心难安。
夏婶婶,现在虽然没有最直接的证据,可是侧面已经很多了,而最直接的证据,只怕就要靠您自己了。
夏陈氏点点头,让你为了我的事儿忙活了这么久,真是辛苦你了。
温珩摇摇头,夏婶婶真心待我,我做这些不过是举手之劳,何况我也希望姑祖母能够找到姑姑。
夏陈氏看着弋阳公主,压抑着激动,不过我还有个请求。
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