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没说话。
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很坏的女人,不安分守己的女人?谢非又说。
我沉默了片刻,说:师姐,我一直把你当做可亲可敬的师姐,当做必须要尊重的领导夫人,当做很好的朋友,即使我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但不会改变我的这种想法。
有些事情发生了,性质改变不改变并不是自己说了就算的,有些事情发生了,是不会轻易就能忘记就能抹去的,除非想自己欺骗自己。虽然和你只有那一次,但在我心里,却永远是刻骨的,是永远会铭心的,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但我却是永远都无法抹去无法挥去的。一个人的时候,你总是占据了我的全部大脑。
谢非的话让我心里感到十分难堪,又有些莫名冲动的感觉,想到那个迷幻的鸡尾酒之夜,想到谢非的迷人少妇韵味,不由感到了强烈的刺激。伴随这种刺激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不安和惭愧。
师姐,我现在在办公室。我暗示她此时说这种话是不合时宜的。
谢非听懂了我的话,说:呵呵,我知道了,我知道你在上班。其实我今天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刚才宁静给我打电话了,在电话里对你大加赞赏,夸你呢。宁静说什么时候有空想约了我和你一起吃顿饭,大家叙叙同学之情。
哦。有空我请客好了。我说。
那好,你忙吧,不打扰你了!谢非说完挂了电话。
我长出了一口气,想着谢非,想着宁静,这两个同样带着迷人少妇风韵的少妇,心里不由有些乱了。
这种乱让我感到极为不安,又感到十分愧疚。不知道这愧疚因何而生,不知道这愧疚是因为海珠还是秋桐。
想了半天谢非和宁静两位师姐,又想到了伍德,想到中午在白玉山景区见到的伍德和那几个人。
摸出手机打给了冬儿,很快接通。
方便说话不?我说。
方便。冬儿说:我正在瓦房店办事呢。
冬儿又不在星海市区。
伍德派你出去的?
是的,怎么了?
我中午见到伍德了。
哦。在哪里?
旅顺,白玉山景区。
白玉山景区。怎么了?
我看到他和几个穿黑色西装的人一起从那里出来,觉得有些奇怪,我说:那几个人从来没有见过,似乎看起来很神秘的样子。
伍德那边昨天来了几个日本客户,来星海考察的,那你见到的应该就是他们了。冬儿说。
我继续问冬儿:他们是日本来的?
是的,怎么了?
是客户吗?
据说是客户,至于到底是什么身份,我也不知道了,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吗?
他们去了白玉山景区呢,那里的白玉山塔,可是日本人经常来祭拜的地方。
哦,你很敏感,想的很多啊。冬儿笑起来:祭拜又怎么了?经常有日本人来祭拜的啊,谁让我们不把那塔拆了呢,拆了,就没有日本人来拜鬼了。
我觉得那几个日本人不像是做生意的。
那你认为是做什么的?
不知道。
冬儿沉默了片刻,说:你怎么在那里发现了他呢?
偶然路过看到的。
他看到你了吗?冬儿问我。
应该是看到了。
你们没有打招呼?
没有,他随即就和那几个人上车走了。
嗯,这似乎没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你似乎是想多了什么。
我顿了下:皇者呢?他在忙什么?
他?皇者昨天到北京去了!冬儿说。
到北京去了?自己一个人去的?
不是,是和阿来一起去的,伍德安排他们去做生意上的事情。
哦。生意上的事。
你又想到什么了?
没什么,随便问问。
我不由想起那次在北京的晚上跟踪皇者莫名其妙中招被灌醉弄回酒店房间的蹊跷事,此次伍德派皇者和阿来一起去北京又是为何?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派他去呢而且还有阿来跟着。
如果此事发生在其他人身上我不会多想,但是对于伍德,我不能不多寻思下。
小克,对于伍德,我权你不要多关注他,他只要不惹你,你最好不要去惹他,更不要去打听他的任何事情,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一会,冬儿说。
我没怎么关注他啊,只是和你随便聊聊而已。我说。
真的是如此吗?</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