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呵呵,易总客气了,能有机会给易总服务,是我的荣耀。他讨好地说。
我接着问了下他的工作情况,随便闲谈了一会儿,然后告辞出去。
然后我才去吃晚饭。
吃饭的时候,接到四哥的手机短信:苏定国约了印刷厂的两位副厂长还有几个印刷厂的中层在太原街海鲜酒楼喝酒的。
看来苏定国心情不错,已经迫不及待要先入为主了,先和印刷厂的人打招呼了。
吃过晚饭,回宿舍,开门的时候,不由自主又看了一眼对门,冬儿已经不会再出现在这里了,曾经在我名下的房子已经成为别人的了。
心里不由有一丝淡淡的失落感。
进门后直接去了书房,坐在电脑前,点燃一支烟,打开笔记本电脑,登陆上网。
浮生若梦在线。
和曹丽的饭局结束了?我立刻打字。
嗯,是的。她回复。
曹丽不是说吃过饭还要做美容什么的吗?我问。
是的,但是那客户婉言谢绝了,我也没那兴趣,于是就分手回来了。她回答。
曹丽呢?去哪里了?我说。
说是回家了。她说。
我站起来拉开窗帘往外看,没看到后面楼上曹丽房子的窗户有灯光。
又坐下来打字:她回家了啊。
她自己是这么说的,你那么关心她去哪里了干嘛?她说。
呵呵。随便问问的。我说着又摸出手机拨打曹丽办公室的电话,一直没人接,这说明曹丽既没有回到这里的房间也没有去办公室。她回不回这里的房子无所谓,只要今晚别去办公室就行。
随便问问?怎么觉得你问得有些怪怪的呢?
呵呵,那是你的感觉而已。
嗯,不知怎么,总感觉你这几天有些不大正常。
哪里不正常呢?
说不出。反正就是觉得你哪里又不对劲的地方,但认真去想,却又想不出。
那还是你的感觉有问题。我说:我自己什么都没有感觉,我很正常啊。
或许是我的感觉出了问题吧,也或许是因为孙书记夫人一闹事,加上出了赵大健的事,让我的思维有些混淆混乱导致的吧。
孙东凯老婆的事,你不要多想了,那事就算是过去了,已经平息了,就当没那事好了。我安慰她。
说是这么说,但你觉得我能轻易不去想吗?唉。人言可畏啊,我可以努力不让自己去想这件事,但短时间内是做不到一点不去想的,还有赵大健的事,如果不牵扯到你,我或许不会去多想,可是,这事竟然和你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你竟然是受害者,我无论如何想不到当年你竟然遭受了如此的劫难,想起来,心里就感到很难过,还很伤心。
我的心里又涌起一阵感动:你的感受我能理解,其实我又为你现在的感受感到欣慰和幸福,我知道你的心里是很关心我牵挂我的,能被一个人如此牵挂,我很知足。
她沉默了半天,突然说:你真的是现在才刚知道赵大健指使人抢劫你的事情?
怎么会这样问?你在怀疑我什么?我反问她。
虽然如此反问,但我不由心里又赞赏她思维的敏捷和敏锐。
我不是怀疑你什么,只是觉得这事很巧啊。
这有什么巧的?那两个摩托党当然是狗改不了吃屎,惯犯了,被抓住是早晚的事,既然是惯犯,就要交代之前的案子,自然就会交代出这事了。然后,你看,赵大健以为天衣无缝瞒天过海早已太平无事的老黄历又被翻出来了。
秋桐看着我:你自己也没有想到这案子还能破?
呵呵,你说呢?我既不想肯定也不想否定。
我想是。
你说是那就是呗。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做了坏事,早晚是要被报应的,唉,这个赵大健……
你在为他惋惜?
不可以吗?
可以。
一失足成千古恨,一时的糊涂酿成了今日的身败名裂,都是教训,虽然我对他的作为感到十分痛恨,但还是为他今天的结果感到有些惋惜,当然,这也许是他命运的必然,他那样的性格,即使不在这个问题上出事,早晚也会在其他方面出问题。性格决定命运,注定的吧。
是的,注定的,早晚他会走到这一步。
你现在对赵大健是什么样的心情和感受呢?你恨不恨他?她问我。
反正我不爱他。我回答说。
晕,这话说的,我当然知道你不爱他,看来,你心里对他其实是憎恨的了。
不可以吗?
我知道自己此时对赵大健的憎恨更多是来自于他对秋桐的作为,对我的成分其实不大。
可不可以我说了不算,我左右不了你的内心。她说:不过,其实我想说,既然他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不必再和他纠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