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她偷偷找过何文渊,问老爷子说出口这事还有没有的商量。
看出她不放心,他只能无奈劝她。上午才和老爷子顶着干,好不容易让人松了口,现在暂时这样安排是最好。
魏停在这也挺开心的,老爷子每天都闲,比你能花在孩子身上的精力多多了。何文渊掐着她的脸道,每周都回来看他,过段时间我和他说说看能不能把魏停接回家里玩几天,别苦着一张脸。
怎么不今天说?
胡愚获摇着脑袋把他的手甩开。
上午才气了他,下次气他要过段时间。
他可不想虐待老人。
何文渊被老人叫过去陪着下棋,胡愚获则在花园看着魏停东跑西跑的玩。
吃完晚饭要走的时候,她絮絮叨叨多嘱咐了魏停几句,才上了车。
魏停和你说了什么悄悄话?
胡愚获心情实在不佳,被男人一把掐着腰抱过去,跨坐在他的腿上。
是我在说,让他要乖。
他说什么?
说我比以前温柔。她缩了几下调整姿势,便蜷进了何文渊怀里,好像我以前虐待他了一样。
在男人身上待了没一会儿,她就伸手推着要起身,何文渊注意到她眼眶有些发红,伸手将她按回去。
让我起来...她没挣扎,窝回了他身上,嘴却扁着控诉,靠着你就想哭。
哭什么。
他伸手玩她的碎发,另一只手箍着她的腰不让她动。
跟你学的,多愁善感。
我没有多愁善感。
反正是跟你学的。
那怎么不学点好的。
比如?
聪明。
自恋还差不多。
嘴还撅着,但还是被逗笑。她攀着何文渊脖子往上挪了挪坐稳,脑袋斜靠在他肩上。
......
回了家,她正洗澡。
听到门口响动她往外看,便看见了何文渊只穿着一条平角裤,面对胡愚获诧异的颜色,他一脸理所应当,站在淋浴间的玻璃门外把仅剩的平角裤也脱下。
你到底是有多急。
她无可奈何又生气,手里拿着的花洒也不冲身上的泡泡了,反将水流对准已经打开淋浴间的男人。
只是帮你洗而已,急是什么意思。
何文渊关上玻璃门,将花洒夺过,水流淋到胡愚获身上,泡泡一点一点被冲刷调,白嫩嫩的肌肤也随之暴露。
不用你帮我洗,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我会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