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更好办了,苏曼和孙立长驱直入,在村长的卧室里发现了地牢的入口。
一下去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也不知道在这个地方死过多少人。
说是地牢,在苏曼看来,也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滥用私刑的审讯室。
长贵被绑在十字木头上,浑身都是血,低着脑袋没有一点反应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苏曼掏出了来之前黄梅塞给她的一支针剂给长贵打上,没几秒,长贵大喘了一口气,似乎是续上命了。
你是你?他模糊的看清了来人是苏曼之后,眉宇间满是惊讶。
苏曼也不和他说那委婉的客套,长话短说,知道苗盛吗?
长贵的眼睛倏地瞪大了。
好了,这个问题已经知道答案了,苏曼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关于二十年前的一场婚礼.那支金钗诅咒之物你知道多少?
她尽量说的明白。
显然长贵还是知情的,他沉默两秒,道:你救我的话,我就告诉你。
有价值,自然值得救。
苏曼立马让孙立把人背了出去。
不能回我那里!长贵见着是要回自己家,连忙阻止,去另外一个地方!
根据长贵的指挥,苏曼他们到了外围的一个小屋里面,这小屋只是一个小平房,外面的小院都长草了,显然好久都没人住了。
这里绝对安全,这是我二叔家。虽然那针剂消除了负面的效果,但是虚弱这本质问题还是存在的,他脸色惨白的靠在墙上喘了两口气才继续道:我二叔就是苗盛。
你二叔是苗盛?苏曼看了看他的脸,又想起她看到的苗盛的脸,很诚实道:你比你二叔长的急。
长贵,..他早就死了。
沉默了两秒,他问她:你看到他了?
随即,也不等苏曼回答,他又嘟囔道:也是,他那样有本事的人,他不想死,又怎么会死。
他的意志很消沉,说完,又是长久的沉默。
不过苏曼救他可不是看他消沉的,她现在满腹疑惑,她提醒他:那婚礼,你又为什么被抓了,你二叔怎么出事的?
长贵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他也没什么不能说的,被抓的那段时间,他的世界已然颠覆了,那婚礼是我二叔,苗盛,他的婚礼。
从她知道苗盛是长贵的二叔之后,苏曼现在觉得他说什么都没那么意外了。
我为什么被抓?呵。长贵冷笑一声,我去问村子里丢失什么东西的时候,在窗外意外听到他们讲是诅咒之物丢了,我一直知道有诅咒之物的,这是村长告诉所有人的,可是我却不知道这诅咒之物是那只金钗!那是我二叔送给我二婶的定情信物!
我被他们蒙在鼓里骗了二十多年!
发泄完了情绪,他又自嘲道:其实我早就该发现的,从我二叔和二婶死在新婚夜的时候我就该发现的,只是我一直不想相信,我的村子是这样恶毒的存在,他们根本容不下我二婶!
我早就劝过二叔的,二婶会害了他,他们不该相爱的,也不该想要结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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