忡:总觉得事情……不会像我们想象的那样发展。快看快看!副导演没控制住声音:姜子安和颜生出门了!哎,他们不守着房间,反倒出门?到客厅了……坐下了……还要了两个甜筒?什么鬼?时间到了,林乐跟江柔那一组立马从房间里冲出去,于嘉茂和米兰那组紧随其后,两组人先后进了房间,气势汹汹的碰了个头,只是还没来得及厮杀,就安静下来了。插座坏了。林乐说。嗯,米兰心生戚戚:热水器也坏了。江柔语气艰难: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于嘉茂双目无神:他们,会不会搞坏我们原房间的电器……四个人:……导演组:……真是太过分了!我觉得,咱们应该重新定一下规矩,颜生站在另外两组人面前,悠哉的舔着甜筒,后边是贴身大太监姜子安:为了争浴室拼的你死我活,多不和气。这样吧,用一次50欧——这价格不算过分吧?当然不算过分,楼下要500欧呢!颜生这组手里有钱,即便用楼下浴室,也能比他们多熬几天,还不如花钱省心,两下里都自在。好,林乐摸了摸做饭时切到的手指头:我们这组答应。于嘉茂也点头:我们组也同意。颜生笑了起来:和和气气,多好啊。所有人都笑了。节目组想达到什么效果,大家都知道,亲民可以,但真的打起架来形象大失,就是另一回事了。两下里一拍即合,都很满意。除了……不可以!喇叭里传来导演声嘶力竭的叫喊声:你们怎么能私下达成协议?我不允许!争端都没有了,那还玩儿个蛋啊!副导演前不久喊伤了嗓子,正在吃金嗓子喉片,导演则没这个担忧,喊起来中气十足。我不允许!听见了没有?我不允许!粗犷的声音透过喇叭,在悠长的走廊里回荡,只是内容带着一股琼瑶味儿。颜生嫌吵,回房间拿了把剪刀,又叫姜子安搬个凳子来,从走廊顶上摸出跟绿线,咔嚓一下给剪了。喇叭没声了。她满意的微笑: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导演哆嗦几下,不争气的流下了眼泪,搂着副导演抱头痛哭。第17章奖金第二天清早,三组人见到导演和副导演时,觉得他们好像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颜生还关切问了句:没事儿吧?导演手里拿着板金嗓子喉片,自己咔吧咔吧按出来两个扔嘴里,又递给副导演,这才皮笑rou不笑的扯扯嘴角。没事,他看着颜生,阴森森的说:我还能坚持。其余人:……颜生:……今明两天的活动不受局限,但白天不能留在别墅里,也就是说,吃完早饭之后大家就要离开这儿,晚上入睡之前回来。副导演看似和蔼的问:有疑问吗?有,林乐举手:中午能回来吃饭吗?不能,副导演残忍的拒绝:请自力更生。又一个坑点,来了。三组里活动资金最多的,就是颜生这组。原始资金加上抢劫补偿,再加上另外两组的洗澡缴费,即使扣掉吃饭的钱,也还有3000欧,节俭点的话,熬一周没问题。他们倒是资金雄厚,另外两组就抓瞎了,于嘉茂组只有可怜的600欧,林乐组更惨,就550欧。这才是第一天,不说吃饭,后边也还有六天,想想就觉得前途无亮。导演在心底阴笑,面上却一脸良善的跟他们道别,又偷偷叮嘱摄像师:好好拍!我要看到他们颠沛流离、流落街头、痛不欲生的画面!摄像师们:……一连扔了三个成语出来,导演你是有多恨他们啊!尤其是颜生那组!导演磨着牙:不要放过一个细节!……摄像师擦汗:好、好的!他们人呢?其余两组人为维持生计,都赶紧走了,只有颜生那组没动静,副导演问:不会还留在屋里吧?说是上去换衣服,工作人员说:马上就下来。换衣服,呵,导演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个烤红薯,边吃边冷笑:是要赴最后的晚餐吗?那也不一定,副导演想了想,说:颜生可是个会给别人惊喜的女人。导演听不得这话,一把将烤红薯捂到他脸上,黄糊糊的一片,狞笑着说:我怎么觉得,你他妈在给我立fg呢!副导演:……工作人员不忍卒视,默默别过脸去。……我们怎么办?姜子安牛仔裤加白衬衫,像极了大学时期的校草:一整天时间,做点什么才好?颜生穿的跟他差不多,衬衫掖进牛仔裤,胸下边全是腿,脚下一双小羊皮靴,清新又明媚,两人站在一起,十分般配。你有赚钱的办法吗?她照着镜子问。姜子安愣了一下:赚钱?对啊,赚钱,颜生看他一眼,忽然明白过来:你不会打算靠这3000欧过一星期吧?姜子安:……忽然发觉自己胸无大志。算了,颜生目光复杂的看看他,说:你别多想,我养你就是了。……姜子安完全没体会到被包养的快/感,只觉得屈辱,好半天,才憋出几个字来:谢谢你。嗨,一个组的,客气什么。颜生摆摆手,问:之前来过里昂吗?来拍过一支mv,但是没怎么逛过。姜子安说。颜生点点头,又问:我记得你会拉小提琴,是吗?她这么了解自己,姜子安有点小惊喜:你怎么知道?刚在百度上搜的。……姜子安翻着死鱼眼:哦。逗你的,颜生忍不住笑了:今天有舒伯特的音乐会,我们一起去吧?对方眼睛一亮:在哪儿?古罗马大剧场,离这儿不远,半小时就到。姜子安一脸激动:走走走,别迟到。舒伯特是维也纳人,在跟19世纪作曲家弗朗茨·舒伯特拥有相同姓氏的同时,也同样拥有令人赞叹的才华。4岁开始接触小提琴,10岁进入柯蒂斯音乐学院,11岁与巴尔的摩交响乐团合作演出……作为二十一世纪最出色的小提琴演奏家,从年幼时就绽放出无与伦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