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阅读:周航惊掉了下巴,怔了好久才问他:你吃错药了吧?
紧接着孟以晴的身份证被塞进了他手里,他仔细一看,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人?
这是,她是余婷?不,余婷的姐妹?周航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长久以来施铭和余婷的关系都说不清闹不明。
施铭不是没动心过,可再次相遇之后,孩子变成了余婷威胁他的筹码,台上逢场作戏,台下针锋相对,施铭恨她入骨,却又有枚订婚戒指牵扯在两人中间,谁也不肯先撕破脸面。
可如今孟以晴出现了。
周航似乎猜到了施铭要做什么,眸子里结了一层寒霜,试探着问:你想让一个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施铭将身份证递给保镖,低声吩咐了几句,无非是仔细调查孟以晴。
周航急着对他说:她长成这样,又在今晚出现,肯定是余婷安排的!你中计了!
她不是余婷的人最好,如果她是。施铭点漆似的黑眸里闪过一丝笑意,那就更有意思了。
与他深交多年的周航在这一刻忽然觉得他有些陌生,在心中翻来倒去想了几句话,最后问他:你们纠缠了三年,你终于要动手了?你就不怕两家集团——
这三年拦住我的不是利益,是我要找一个答案。施铭的声音沙哑而坚韧,淡漠地开口,我的直觉告诉我,她不是,可所有证据又指向她,纠缠三年,现在该结束了。
周航眸光一滞,叹了口气拍了拍施铭肩膀,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见施铭垂眸不语,周航默默离开了房间。
很快,送孟以晴下楼的保镖慌慌张张跑了回来。
少爷,人送下去了,但是
让她跑了?施铭狠狠皱眉,怒意缓缓涌上。
人倒是没跑。保镖尴尬地挠了挠头,她打算跑来着,谁知在大厅里滑了一跤,把自己摔晕了!
如果重来一次,孟以晴绝对不听王经理胡说八道,为了五十万出卖自己,还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差点被当成嫖.娼抓走。
她还后悔,为什么酒店的地砖要擦得那么亮,拖鞋那么滑,摔了一跤就把自己摔晕了。
咳,咳!孟以晴在第二天黄昏爬了起来,脸色苍白得像死人,喉咙像是被烈火灼烧过一样疼。
她揉着额头爬起来,发现这个房间没有窗,门亦是反锁的,浑身上下除了一身衣服再没其他东西。
我这是做梦还没醒吗?
一片空白的大脑忽然想起今天是交手术费的最后期限,孟以晴顾不得其他,擦了擦手心的汗,蹲在门锁前面拼命抠,猝不及防被开门的人撞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