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欢我,可以吗?
在她青涩的掌握下,维恩的理智渐渐远去。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可……可以。
歌礼小姐……男人在这种时候说出来的话,是不可以相信的啊。
说你最喜欢我。
我最喜欢你。
即便理智已经远去,可维恩此刻依然十分清醒地意识到——
自己,彻底完蛋了。
等到欲望平息,两人并排躺在床上,一同看着被光滑地面反射的黯淡月光所照亮的天花板。
床单……弄脏了。歌礼的声音带着哭腔。
维恩一脸黑线,我都说不要了,你还一直不放手。
那、那我以前说不要的时候,你不也没有停下来!她不甘地控诉道。
他无言以对。
不得不承认,歌礼小姐对这种事情简直是无师自通,很快就把握住了自己的弱点。
在她的攻势下,自己根本招架不住。
维恩长叹了一口气,那现在怎么办?我们俩直接私奔?
他已经不敢想象,第二天被人发现这些痕迹时会是什么样子了。
要不然,趁歌礼睡着了之后,把罪证全都偷走销毁?
这样做的话,或许要不了多久,王都里就能传出床单贼的都市怪谈也说不定。
沉默一会儿,歌礼赤着身体爬了起来。
她捡起他扔在一边的黑色斗篷,披在身上,勉强遮挡住了春光,又伸手去扯他身下的床单。
可是,没有维恩的配合怎么也扯不动。
……下来。她微微侧过视线,不敢直视他现在过于没羞没躁的姿势。
呈太字型仰面躺在床上的维恩,闻言朝她这边看了一眼。接着,横过来滚了几滚,从床上滚落到地毯上,攀住她的腿。
无奈地白了他一眼,歌礼把床单扯了下来。
放开我,我要去洗一下。
把我也洗一下吧。维恩请求道。
你……歌礼抬起脚想踹他。
不过,在他的纠缠之下,最后歌礼还是带着他一起清理干净了。
整个后半夜,维恩都在陪歌礼小姐使用风之魔法人工烘干床单中度过。
这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自作自受了吧。
……
折腾了许久许久,床单才勉强恢复了原样。
只是褶皱显得稍微凌乱了一点。
用赖床、做噩梦之类的理由,应该可以糊弄过去。
见状,维恩与歌礼一并松了一口气。
弗朗茨阁下将那份对策提交上去了吗?维恩问道。
嗯,交给国王陛下了。
他的意见得到了父亲的肯定,歌礼明显放心了一点。他还表扬了你呢。
维恩笑了笑,不是表扬我啊,这可都是歌礼小姐的功劳。
如果把他们这些贵族全都干掉,收集起来的财富估计可以够接济全国所有吃不饱饭的平民一辈子。
但是,国家的运行是不能这样简单粗暴的。
每一项新的决策,都需要对各方利益做出平衡才能取得进展。
这一次用短期的财政方法调整,再加上缩减其余支出,勉强足够凑出新一次平叛的军费,以缓解目前最迫在眉睫的矛盾。
然而,这样的方式不能一直持续下去。
今后的社会面貌会变成怎样,恐怕……就要看改革派们的成色到底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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