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就适合小打小闹。靳棉棉默。不知道给他起这名字的他父母作何想。虽然靳棉棉也觉得小打小闹挺不错的。就像比起人人挤破了头想拿到B市电视台的offer,她其实更喜欢H省娱乐台的氛围。轻松,闹腾。就是这儿了,黄大为刷了门禁,拉开单元楼的楼门,朝三人笑了笑,这里应该是翻不进来的。这次席睿没有说什么,只皱了皱眉。一行人走进电梯,施媛环视了一眼四周,问黄大为:好多开锁电话啊,这里的锁很容易坏吗?抱歉,童言无忌。席睿朝一脸菜色表情几乎崩坏的黄大为笑了笑,低下头看施媛:为防万一,很多人租了房子都会换锁的。将来棉棉学姐租了房子,最好也换一个。棉棉,钥匙给我一把啊,我要随时去找你滚床单。施媛一本正经地说,嗳嗳,她又戳了戳席睿,听说开锁师傅好赚钱的。席睿哭笑不得:所以呢?施媛手托着下巴沉思:所以呢,我要不要去学学啊?发展一门副业嘛,到时候拿双份的钱,多爽。你就别整天钱钱钱的了。席睿搓了搓她的脸蛋,少不了你的,要几份有几份。靳棉棉闻言大笑:哟,你要拿钱砸我家小媛啊?你问过我同意没?施媛泫然若泣地抓住靳棉棉的手:是啊他居然要用如此俗气的东西来买我们俩之间高贵的感情!靳棉棉望向席睿,一脸得意。席睿默默地看了两人几秒,直到出电梯,还在沉思。半晌,施媛问他:你想啥呢?席睿道:一个严重的问题。施媛:多严重?席睿靠墙站定,头仰成四十五度:关于如何把女朋友掰直……施媛扯了扯他胳膊:别啊,我还在想怎么把你掰弯呢!还让不让人正常发挥了?你得不作为知道么?不作为?席睿低头睨她,扬唇,包括早上不给你带饭?施媛冷冷一笑:你敢你试试。眼看着两人闹得停不下来,黄大为已经打开了面前的防盗门。靳棉棉此刻是越来越确定这俩人所谓的陪她看房子就只是一个华丽的借口了。为了隔离来自热恋中情侣的深深伤害,靳棉棉什么也没说,默默跟着黄大为走进屋子。一室一厅,精装修的房子,家具齐全,据黄大为说无线电视和网费续交了两年,房东也不打算跟她要。房租虽然偏贵,可在这么个繁华地段,算挺合适。靳棉棉又里里外外仔细检查了一遍,正打算敲定的时候,从阳台上进来的席睿搓了搓手指上的灰道:这房子东西朝向的,而且不通透。客厅还好,会有风,你卧室就那一扇窗子,夏天很晒,也不通风。这家伙懂得还挺多?靳棉棉将信将疑:真的假的?黄大为讪讪一笑:南北通透的话,就不是这个价了。最后,靳棉棉还是跟黄大为说自己再考虑考虑,和施媛回了寝室。唉,我好纠结啊。靳棉棉一边揉着骑车骑得酸痛的膝关节,一边苦恼地望天长叹,你说B市的房价为什么要这么变态呢?施媛边拍面膜边嘟哝道:要不你就跟我去席睿的公寓住得了,反正他也不怎么过去。不怎么过去,这话也就你信。靳棉棉弓着背抬起头一脸无语地望着施媛,想当年人家也是羞答答地叫过你学姐的。施媛噘着嘴道:现在我叫他往东他照样不敢往西。靳棉棉坐起来耸了耸肩膀:这话我信,不过跟你去住还是免了,那地儿离我上班的地方太远。说完靳棉棉去洗了个澡,吹了个头回来,施媛已经做完护肤躺在床上了。施媛问她:你这就定在B市电视台了?H省没消息啊?靳棉棉叹气:嗯。这么久还不给答复,应该是简历没戏。在现实面前,有些坚持就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她没有时间去耗,也没脸。毕业了,就算为了面子,她也需要马上有一份工作。况且这份工作在常人看来如此体面,天上掉的馅饼,她没理由矫情。见靳棉棉肿着脸皱着眉头,施媛以为她依旧在为房子的事儿发愁,忙安慰道:没事,宿舍还能住一周呢,一周怎么也管够了吧?台里不是也给你放假了嘛?明天咱继续看,多看几家,总能看到满意的。靳棉棉放下梳子,把断掉的头发扔进垃圾筐里:嗯。第8章Chapter8(捉虫)接下来的几天,在施媛的撒娇卖萌死缠烂打之下,靳棉棉总算同意抛弃了自行车,改乘地铁和公交去看房子。当然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靳棉棉退而求其次挑了略偏僻的地段。你知道么,今天这房子特好,高档小区的小三层,而且价格超实惠。靳棉棉抓着扶竿给施媛普及概况,可是我总觉得不太靠谱,别墅诶,这也太便宜了点儿。一会你让席睿多留个心眼儿,万一人家耍花样,就让他动粗!我俩躲起来报警!粗鲁的女人。施媛听完她的话,瞬间汗毛都竖了起来,还说我心理阴暗,你自己才是被害妄想症晚期吧。没办法呀。靳棉棉望着车顶长叹一声,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施媛哭笑不得地扯了扯唇角:你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儿了?靳棉棉用力抵了抵施媛的后脚跟:就是酸腐一下,你还当真了?再说我做了坏事也不能让你知道呀~施媛恍然大悟,瞪圆了眼睛:还真背着我偷汉子了?怎么可能,我最近哪一秒钟不在你眼皮子底下晃?靳棉棉拿出手机刷微博,语气伤感地摇头,可我就算偷汉子也知道背着你偷,好过某些人天天当着我的面儿给汉子撩。施媛翻了个白眼,拒绝和靳棉棉讨论这个没有营养价值的问题。嗳,讲真,过了一会,施媛戳了戳靳棉棉的胳膊,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汉子啊?我让席睿给你在他们院里物色物色。脑海中划过一道模糊的身影,靳棉棉摇头:不知道。还有,我才不要年纪比我小的。哦,学弟不行要学长啊?施媛恍然大悟,上次毕业典礼那个学长?你是不是喜欢那型的?别胡说。靳棉棉急忙否认,心底却隐约慌乱起来。施媛见她表情不对劲,终于嗅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息,挤眉弄眼道:没想到你还真喜欢那型的。靳棉棉有点烦躁地望向窗外:我说了没有了,我都不认识他。是啊,当初有多亲密,现在就有多陌生。早知今日,她就该从小远离那个人的。不过靳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