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要被人利用感情。徐恺之愣住了,他从来没听过这样的话。正因为感情是难能可贵的,所以才不能被人利用,可是jiejie是在利用他吗?徐恺之垂下头,整个人陷入了思量。……给徐恺之用完针,琅华下了马车。裴杞堂走过来:都已经安排好了,那些马车还是继续前行,张同他们藏在车里,会顺藤摸瓜将那些人销私货的人都抓住。琅华知道今晚必然是这个结果。她还当庄王有多厉害,不过也是个目光短浅的人。杜其仲是为庄王办事的,朝廷查到这个案子,庄王不但没有想方设法维护杜其仲,反而慌忙将杜其仲扔出来自保,断了杜其仲的后路,会遭受背叛那是顺理成章的事。我送徐大爷回去吧,裴杞堂道,他毕竟是来找的我,我还要问问他有什么话要说。琅华颔首:这样也好。…………………………………………今天第二章奉上。宝贝们记得给教主投票啊!☆、第四百二十章徐大小姐的欣喜琅华将徐恺之送进了城,然后看着裴杞堂将他带上了马。琅华撩开车帘一直看着两个人离开,这才吩咐马车继续前行。萧mama笑着道:真是难得,徐大爷年纪也不大,经了今晚的事却也不惊慌,将来定然会有出息。琅华点点头,能看出来徐恺之聪明又懂礼数。不过,前世里,徐恺之仿佛没有什么建树,她也没有听徐谨莜提起这个亲弟弟。徐家有名声的反而是徐二老爷家的长子,那位徐二爷书读的很不错,早早就过了茂才试成了生员。萧mama道:奴婢也是今日才知道,还有吃甜食会闹肚子的。这个琅华倒也不觉得奇怪,前世朝廷编医书时,胡先生说了许多奇怪的病案,她更好奇的是,谁让徐恺之吃了云片糕,是有意还是无心之举。……徐谨莜紧张地坐在屋子里,什锦小吊壶的茶很快就被她喝光了。何嬷嬷进了门。徐谨莜就问过去:怎么样?前面有消息了没有?何嬷嬷摇摇头:大爷还没回来,听大老爷那边的人说,大爷在书院遇到了裴大人,跟着裴大人去拜见一位先生。徐谨莜听得这话眼睛一亮,也就是说徐恺之找到了裴杞堂。总算是让他做成了一件事。找到裴杞堂之后,接下来就容易很多。欣喜过后,徐谨莜的脸又沉下来,她转头看看八宝阁上的沙漏:那为什么现在还不回来。何嬷嬷低声安慰:大约是见面多说几句话,这也是好事,只要大爷和裴四公子攀上了交情,以后替大小姐报信也就更容易些。话是这样说,但是天黑下来,她就不能随便跑去前院。徐谨莜抿起嘴唇看向桌子上的云片糕,伸手打开匣子捏出一块尝了尝,立即就皱起眉头:我不是说要做甜些的吗?让她们多放糖,这是怎么做的?何嬷嬷立即道:奴婢都吩咐好了,厨娘也都是这样做的,比平日里多加了一半的糖,已经是很甜的了,奴婢怕再甜了大爷不愿意吃,终究味道不好……徐谨莜抬起眼睛:宫里的云片糕好吃,就是因为甜,你是胆子越来越大,竟然敢瞒着我自作主张。徐谨莜说着将手里的半块云片糕扔在了何嬷嬷脚上。何嬷嬷脸色顿时变得苍白,立即赔礼道:大小姐别生气,都是奴婢的错。自从上次她被内侍审过之后,大小姐对她的态度就大不如从前,她是小心翼翼不敢在大小姐面前提起许氏和陆家,生怕触了大小姐逆鳞。大小姐与她才来的时候大不一样了,那时候大小姐是个需要她提点、扶持的孩子,如今她已经没什么可教大小姐的了,在大小姐眼里就是个愈发没用的婆子,跟那些下人没什么不同,何嬷嬷想到这里,心中一片悲凉。上次徐老夫人已经让婆子将她审了一夜,她没有说出什么话来,徐老夫人才算暂时将这件事揭过,可是以后会如何?徐老夫人定然不会像从前那样信任她,说不得会寻一个管事mama来代替她,到时候大小姐会想方设法为她求情,将她留在身边吗?何嬷嬷刚想到这里,外面的丫鬟进来禀告:裴大人将大爷送回来了。徐谨莜顿时欣喜,恺之回来了。虽然晚了些,但是一切都是她所想的那样,裴杞堂亲自将恺之送回了家。徐谨莜站起身:他们人在哪里?丫鬟回道:在堂屋里呢,老爷在那边待客。恺之呢?徐谨莜问过去,恺之在哪里?丫鬟被问的一怔,方才她的话大小姐没有听清楚?大爷……也在堂屋。徐谨莜不禁惊讶,恺之也好端端的在堂屋里?他吃了那么多云片糕没有肚子疼?裴杞堂将恺之送回来不是因为恺之身子不舒坦吗?如果恺之没有事,她又有什么理由去前院。徐谨莜咬起嘴唇。徐家和顾家不同,她不能像顾琅华一样随意出入家门,毫不在乎地去见那些外男。她不能自降身份,更不能坏了自己的名声。难道今天就只能是这样了吗?她好不容易盼着裴杞堂上了门,却要枯坐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去做。大小姐,您等一等,何嬷嬷遣走了丫鬟,上前低声道,您不是让大爷带话了吗?说不得一会儿大爷会带来消息,裴四爷不是那种规规矩矩的世家子弟。徐谨莜扬起眉毛,何嬷嬷的意思是,裴杞堂可能会找机会见她,向她问个清楚庄王府那边都发生了什么事。徐谨莜扶了扶发纂,突然想起来:快将祖母刚刚给我做的珍珠发箍找出来戴上。如果裴杞堂来见她,她要说些什么才好?要不要将庄王府的情况都讲给裴杞堂听,裴杞堂又知不知道这次是在跟庄王府争斗,如果她劝说裴杞堂,庄王有太后保着,不管顾家要怎么折腾,他现在都不宜搅合进去,裴杞堂会不会听她的话,又会不会感激她?徐谨莜紧紧地扭动着手里的帕子。何嬷嬷道:不然奴婢去传个话?徐谨莜摇摇头:不用去说。不管怎么样,裴杞堂没有走出这步之前,她不能贸然闯上去,事不能做的太明显,否则淡而无味,这是她早就明白的道理。所以即便她对裴杞堂有意,也只能表现的是关心政事,让裴杞堂知道她和其他女子不一样。徐谨莜想到这里,安心地坐下来,吩咐何嬷嬷:去拿纸笔,我要写字帖。她是那种大事临头之前,反而能静下心的人。如果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