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了。昭昭,我——他刚刚到底干了什么!乔昭满面通红:你还不把手拿开!呃,好——邵明渊慌乱收回手,可看到裹着少女纤细身段的那件葱绿色抹胸前端一片湿润,整个人又呆住了。身下的灼热不受控制跳动两下,毫不客气抵住少女腿根。邵明渊狼狈翻身下床。乔昭迅速把上衣拉下来,面无表情咬着唇。邵明渊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水狠狠灌了下去,一时不敢回头面对乔昭。窗外的雨声渐渐小了,有凉风从窗缝中灌进来,让人头脑一清。待心情平复后,邵明渊重新点燃油灯,这才鼓起勇气转身。昏暗的灯光下,就见少女面无表情看着他,眸光深沉,令人捉摸不透。邵明渊走了过去,拉了一把椅子放在床边坐下,喊了一声:昭昭。乔昭绷紧了唇角,一言不发。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竟没有他不敢做的事儿!昭昭,你生气啦?我难道不该生气?该生气,该生气。邵明渊抓起乔昭的手,我该打,你打我吧。乔昭挣扎开,冷笑道:你少来,现在清醒了说该打了,等下一次你是不是又要胆大包天乱来?见男人薄唇紧抿,乔昭气笑了。这个混蛋居然连反驳都不敢,可见以后还打算这么干!这一次他都敢把手伸进她裙子里了,下一次是不是真要同房了?昭昭,别气了。邵明渊柔声求道,因为才动过情,他的声音更显沙哑低沉。乔昭别开脸。邵明渊忽然弯腰,从绑腿处抽出一柄匕首塞进乔昭手中。乔昭疑惑抬眸。邵明渊抿了抿干裂的唇,坚决道:昭昭,再有下一次,你就捅我一刀。乔昭直接把匕首掷到了地上,怒道:你混蛋!她要是下得去手,何至于被他攻城略地,欺负得彻底?他这样以退为进,到底还要脸吗?目光追随着落地的匕首,邵明渊不由弯了弯唇角,把气得发抖的少女拉入怀中,轻声问她:昭昭,你是不是舍不得?邵明渊,你仗着力气大这样欺负我,你的良心呢?邵明渊眨眨眼,下颏抵在乔昭发顶,喃喃道:傻丫头,一靠近你我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哪还记得良心是什么。这个傻丫头,真的太不了解男人了。一个男人面对所有女人都可以langxin似铁,可面对心上人还能无动于衷的,大概只有宫里那些无根之人了。邵明渊执起乔昭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着:昭昭,早点嫁给我吧,我怕再这样下去,真的要成为混蛋了。你本来就是混蛋。是,我是混蛋,今天是我过分了——邵明渊这样说着,脑海中却不由闪过刚才的情景。乔昭心思灵慧,哪里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想到了什么,红着脸狠狠踢了他一下:不许再乱想!那一脚对邵明渊来说不痛不痒,反而让他心中一荡,反手抓住少女巴掌大的小脚放到心口处,哄道:昭昭,踢腿不疼,你踢这里吧。他的心被那陌生又熟悉的情动快要撑爆裂开了。他真的无法想象,原来一颗心为某个女孩子跳动是这样的感觉。睁开眼睛想着她,闭上眼睛还是想着她,恨不得把她生吞入腹,骨血交融,再也没有片刻分离。乔昭挣扎了一下:你放开!恢复理智的将军很听话,老老实实放开少女的脚,心中却空落落惘然若失。看着他的样子,乔昭不知该气还是该笑,最终闭了闭眼道:邵明渊,你以后不许这样了,我……我还没及笄呢。男人低着头,仿佛被主人遗弃在暴雨夜里的大狗,老实巴交点点头:我知道了。乔昭斜睨着他,心中轻叹一声,轻声道:及笄了也不行,你就不能等成亲后吗?她虽不在意什么俗礼,可未婚先孕还是太惊世骇俗了。我等。邵明渊拉住乔昭的手,我可以等。第496章打探见邵明渊一脸真诚,乔昭勉强点头,淡淡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她往内移了移,叹道:赶紧睡吧。你先睡,我等你睡了再睡。不能睡地上。保证不睡地上。乔昭看着邵明渊,最终垂下眼帘:那好,我先睡了。再折腾下去天就亮了。邵明渊坐在椅子上,默默看着少女背影,直到对方轻浅的呼吸声变得平稳,才站起身来往屏风后走去。一刻钟后,洗了一把冷水脸的男人这才从屏风后走出来,轻轻躺在了床榻外侧。一夜无话。一大早晨光就赶过来报道。将军,卑职按着您的吩咐找住店的人打听了一下,问他们为什么来这里,结果那些人一脸紧张,什么都问不出来。别再打听了。晨光一愣。邵明渊解释道:昨晚我们遇到了锦鳞卫的江远朝,以他的警觉性,刻意打听的话会打草惊蛇,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晨光蓦地瞪大了眼睛,嘀咕道:这也能遇到?他可真是阴魂不散啊!哼,江远朝那个不要脸的,曾经跟他抢着当车夫的事他还记着呢!邵明渊皱眉:注意一下言行,别被江远朝遇到瞧出端倪。是。眼见说完了正事,乔昭尚在收拾东西没有出来,晨光挤眉弄眼道:将军,昨天怎么样?邵明渊扬眉:什么怎么样?晨光咳嗽一声,压低声音道:就是昨天晚上啊。邵明渊耳根隐隐发热,脸色沉下来,斥道:多嘴!哎呀,将军,昨夜良辰美景,您就没做点什么?邵明渊眼角余光迅速瞥了一眼门口,冷声道:昨夜大雨如注,哪来的良辰美景?你小子再胡言乱语就军法伺候!晨光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满脸的恨铁不成钢:将军大人,难道您真的什么也没做?您这样对得起陪着老鼠睡了一夜柴房的属下吗?滚!邵明渊忍无可忍,抬脚踹了晨光一脚。三人离开客栈,买了一头小毛驴让乔昭骑着,出城前往福星城。此处距离福星城不算太远,之所以放弃雇车,就是为了避免留下更多的线索。车夫加马车,可要比一头小毛驴惹眼多了。路上骑着驴赶路的人颇多,乔昭坐在驴背上,一时感慨万千。牵着绳索的邵明渊侧头问:第一次骑毛驴吧?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