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但是自己不被领导待见也是有自知之明的。赶紧把她们两个叫了出去。辛喜去老秦办公室的时候经过田甜身边,田甜突然对她说:老秦不会让你们走的,十一月份眼看着就来了,人手不够,但是忙完十一月份不好说哦,自己掂量吧。辛喜蹙眉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她是虚情假意还是好心警告。徐舟舟看见,问她:说什么呢?你说我是不是一直对田甜认识不够深刻?怎么说?她根本不是个豆逼,反而特别有心计,天生就喜欢‘和稀泥’,唯恐天下不乱。徐舟舟嘲笑她,你看谁都是个豆逼,就是打死也不承认自己是个资深豆逼。辛喜大早晨闹了一场,也是雷声大雨点小,原本是铁了心要辞职的,但是说话的时候被徐舟舟掐了一吧,她当时蒙逼了,瞪着眼说:你掐我干嘛!徐舟舟使眼色使得差点把眼珠子掉出来,听到这话一点激情也没有了,老秦轻蔑地看了辛喜一眼,严肃地说:你们先出去合计合计,商量好了再告诉我一声,年轻人还是不能太任性。徐舟舟拉着辛喜出来,无语说:刚才使眼色没看见啊!辛喜仔细一寻思,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笑起来,赔罪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真以为你眼睛不好使……主要还是没默契,下次我注意。徐舟舟说:主要是你,裸辞穷仨月……又快发工资了,有点可惜。辛喜却说:我们两个要走老秦都紧张,那要是五个一起走会怎么样?徐舟舟说:那是管理事故。……辛喜想,那得合计合计,跟老秦相处久了,她觉得自己也有点坏了。周四下午辛喜没有值班,田甜顶上去了,不仅这样,就连公司组织得出游辛喜也不愿意去,老秦说那得按照旷工处理,辛喜回了一句爱咋咋地。田忱运听说辛喜下午没事干,他自然不能浪费每一次会面的机会,车子开到辛喜小区楼下,打电话约她去看电影。我在家睡觉啊。这么好的天气拿来睡觉?不睡觉干嘛。我再你家路下,你下来还是我上去?你动作也太快了……田忱运笑了,却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你还是下来吧。……她不情不愿地说,我还没穿衣服,可能要很长时间。你慢慢来,我不急。好吧,你赢了。辛喜从被窝里坐出来,留恋了好一会儿才磨磨蹭蹭地穿上衣服,冬天起床很需要勇气,辛喜每次刚从被窝里爬出来都会有痛不欲生的感觉。谁的呼唤也不顶用。她不经常化妆,但是今天真的有必要画一个,洗了脸拿出化妆包,做完基础的防护就开始涂妆前乳。补了粉还是感觉不够韵味,想起来有了理论说红唇显肤色,赶紧又找出来唇膏上了两遍色。眼线一年画不几次,水准就更不稳定了,右眼一笔就成了,左眼花费半个小时,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才画出来,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不对称,右眼明显粗了一些,小心翼翼地准备在左眼添一笔,忍不住突然眨了一下眼,全花了。辛喜愣了两秒,挥手把眉笔扔进垃圾桶,劣质!然后拿卸妆油卸掉眼睛,规规矩矩涂了个睫毛膏,换上衣服下楼了。田忱运起初在车外等着,没想到他说不急慢慢来,辛喜这姑娘这么实诚,还真的是一点也不着急了。在车子外面等的时候实在是无聊就抽了两根烟,有些冷又跑到车子里面等,这期间又抽了两根烟,而且打开窗户把烟味都散去,喷上了茉莉花味道的空气清新剂。一直到香的臭的气味都散光,辛喜才姗姗来迟。见她上车,田忱运说了句:今天真漂亮。辛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今天哪漂亮啊?其实是觉得自己化了妆,很不容易,想要表扬。田忱运回头打量她,辛喜配合地闭上眼,让他看自己的睫毛和眼线。田忱运说:嘴唇红润了。还有呢?田忱运凑过去,捏着她的下巴,垂眼说:你眼皮子怎么有点红,痒吗?辛喜:……气氛有些尴尬。辛喜睁开眼撤回身子,田忱运拉住她,哈哈地笑起来,我故意逗你呢,看不出来?辛喜说:人家都说你们理工科的男生直男癌。那也不包括我。她举例子说:我大学舍友,每天化妆,浓妆淡抹的,但是不喜欢涂口红,跟男朋友在一起了半年,有一次心血来潮换了个艳丽的唇膏,那天出门就只涂了个口红,男朋友见了她竟然说,你今天的装怎么这么浓,还是平时的素颜好看。田忱运抿嘴笑了笑,启动车子,你怎么样都好看。那上次见面的发型好看还是这次的好看?当然是现在的好看。上次那身衣服好看还是现在这身好看?当然是这身好看。辛喜好奇地问:为什么啊?可是舟舟说上次那个发型更时尚。她懂什么。辛喜得到认可,心里感觉很舒坦,认真地打量他还久,鼓起勇气说:田忱运。嗯?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女神一样的存在啊?田忱运哈哈地笑出声,回头看她一眼继续开车。辛喜被他的突然发笑搞得面红耳赤,追问说:你笑什么啊?很可笑吗?他又回了一个头,你觉得呢?辛喜不说话了,难道是一直高估了自己的魅力?田忱运走到十字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挂上空档才继续又说:没毛病。什么没毛病?你说的没毛病啊。辛喜不再相信,撇嘴说:你口是心非,你刚才在笑话我。田忱运又哈哈地笑起来,笑完说:没有,哪有的事。……后来辛喜叨叨了半路,田忱运实在忍不住,从后面拿了一瓶水递给她。辛喜一脸茫然,摇头说:我不渴啊。田忱运一脸为难,你把我叨叨的迷路了,再不停下我就又找不到地方了。辛喜这才意识到自己话有点多,赶紧沉默下来。田忱运侧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我的话是不是有点多,影响你开车了?没有,我已经习惯一个耳朵听一个耳朵出了,他见她兴致没有刚才高,似乎是有点生气,不由地